”
“瞧我这脑袋瓜子,怎么回事呀,这不是我在真圆道长“凌冲观”里的房间吗?我已下线了。,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只是,我下线怎么都不记得了。好像,脑子还有些醉醉的感觉的。不会吧,难道在游戏里醉酒,下了线,也会感觉到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以前我不知道在游戏里喝醉了下线后都有些醉的。”
天寒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有些纳闷想道,他只记得当时很开心,坐在“悠云居”后花园的小湖旁,到了后面,他一个人烤肉已不足以供应,将“悠云居”的厨师叫来代替他,并弄来多种小吃。这下,连大黑与那几只大狼狗都大享口福,又已长大不小的的猪猪更是食量惊人。
在这些热闹的回忆中,天寒依稀好像当时因为趁着酒性,在众人起哄中,似乎抱了抱诺诺。但这印象中,又好似没有,哎,天寒头痛的拍着自己的头,心里一阵的懊悔。早就知道,酒醉能误事,这不,误事了。要是抱了她,也不知道诺诺生气没,不过,亏大了,现在想想,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可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呀。清醒中,要何时才能真正的有亲密接触,可以细心的品味着搂着女孩的感觉呢。
就说,喝别的酒易醉,那怕是百年茅台,喝多了,醉人也凶悍。哎,果然不能与那些酒鬼相提并论,当时天寒就记得自己是醉眼朦胧的看着小猪。肥鸭还有浪子等几人在拼酒,自己则靠在大黑地身上看着他们。阿紫妹妹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嗯,诺诺好像也在,只是……啊~~~忘了,忘了。|.
丢下心里头对自己的不满,天寒出到房门,看看天色。已傍晚,星月交辉。他们是中午时,回到青城山,然后真圆道长让他们见识了一下道家**的威力。施展法力,手指一指,掐动法诀,然后一道淡白然的光芒罩住他们,一阵的光芒在眼前冒起,头微微一颤。身形似动了动。当再睁开眼时,却发现已回到了“凌冲观”,顿时让天寒与肥鸭两人大吃一惊。没什么感觉就回来了,他们是走青城山的后山。离“凌冲观”大概还有十多公里地距离,现在,老道只不过是手挥挥,就将他们挪移到这里。果然是法力无边,不是外貌所表现的在江湖中卖大力丸的家伙。
也就是这一招,才让肥鸭下定决心,拜真圆道长为师,他原来的打算是回到广州后,下定决心跟天寒习他修练的心法。天寒怎样练,他就怎样练。老大都可以练出来,他就不信。之所以丢下一个可以精心教他的老道不想要,而下定决心跟着天寒,就是看到天寒所练的心法比真圆道长的还要深奥,没理由不学更好的心法呀。
连真圆道长都看不出天寒地深浅,就可想而知了,可没有想到老道狡猾,看破肥鸭的心事,略施小计,就让肥鸭大开眼界,心移别恋。这些法术,老大都不会,天寒只会心法,不会别的法术,那么只有心法,不会高深的法术,学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成就。只要用心地跟真圆道长学艺,到时,比天寒还历害。一想到这,肥鸭心里就激动。也就有了,当回到去后,老爷子让他拜在真圆道长门下时,也没啰嗦什么。
帮了真圆真人那么大忙,虽然真圆道长不能收天寒为徒,也不好意思收他为徒,而也因为师门的原因,不能教天寒太多的师门绝技。可天寒这个忙帮得太大了,并且,他取回了绝寒与炎火两种天材地宝,更带回同属性的矿石。怎么也得表示一下,之前传给天寒地那些只能算是小法术,入门的东西,虽然说,就这些小法术练熟了,功力深厚,也能有着开山裂地的威力。可这话怎么说也没诚意,谁人不明白这道理呢。
在带着肥鸭去行拜师礼时,真圆道长对天寒说,明天,送些小玩意与几样绝技给他,以感谢他为师门取回至宝。他相信,他这样做,就算是祖师爷,也同样会这样子做。刚才在房里,没有看到肥鸭,不知他在那里上线,也不知道他现在下线没有,更不知道他拜真圆道长弟子为师,却由他亲自传授,到底教了些什么给咱们亲爱的肥鸭大人。
在游戏时,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真圆道长与老爷子都有说过,他们会道的事,最好不要跟普通人说,说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反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也跟肥鸭说,在女孩子面前,他只说了他是一个普通的气功老师父练武而已,叫他千万不要说自己去学道术了。那可就引起麻烦,在游戏中谁都可以不当一回事,可在现实中,比看到UFO还要让人吃惊。虽说,在中国地文化里,人人都对着道法和妖魔鬼怪的谈论是司空见惯,但要真正的发生,却难以接受。
就要离开这个世外桃源了,在中国,虽然地大物博,可如果没人带领,就算知道了这世上有着修道人的存在,一样找不到他们所在之地。出了蜀,天寒不知去那里才可以寻找得到那么多灵气所在之地,趁这个机会,要好好的修练。能吸收多少就吸收多少,他不乞求能将再进一层,只求所练心法能再深厚些,这样施展法术才更快速。
没有理会老爷子和老道,天寒一个人走到以前练气的那块大石头上坐下,静静的练功,吸取这天地灵气。整一个晚上,天寒一动不动的吸收天地灵气,经过真圆道长一路上的指点,他的修练已大有进步。那么多年来的修练也只比那二十多天多那么一点点,让天寒大是感叹。有人指点就不一样,进步神速。有一种感觉。天寒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有所突破,在第一层中打转老久了,一直都不能突破到第二层,他心里也很急。
黎明将晓,天空中的云彩渐渐有了色彩,桔红色地色彩将天空映得艳丽非常,天寒突然低喝一声。“咄”,吐出一口气,眼开双眼,开合之间,精光四射。不一会儿,精光收敛,又如常人。
口气,天寒轻轻跃下巨石,活动了一下身体。只听身体一振,感觉到身浑身的轻松。
对着即升起地朝阳,天寒再也耐不住的仰天长啸。声若龙呤,振金裂谷。手掌一翻,一个“掌心雷”疾驰而出,打在了十多丈外的一石头上。轰然碎裂成散石。
“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突破第一层,进入了第二层。***,这一层,花了我几年的功夫,果然不愧是博大精深的心法呀。连第一层,都用了那么久。真变态呀。不是说心法都是第一层很易练,很易突破,然后往上一层时,所用的确时间与功力都要翻倍翻倍再翻倍才能再进入下一层。可为什么我突破这第一层却要那么久,奇怪,不过也说明了,这心法,就是比真圆道长地心法要好,嘎嘎。肥鸭呀肥鸭,你真是走宝呀。哈哈哈,我的心法是天下第一的,天——下——第——一
大笑后,天寒高声的对着朝阳升起的地方放声大喝,他觉得,离观那么远,不怕给真圆道长听见。可天寒却没有想到,就在他身后五十米的一棵树下,肥鸭与真圆道长站在那里,在他们两个外面,朦胧间似有一个罩子在罩着他们,在这里发出的声音,一点都传不出去,刚才天寒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了他们耳里。
“师祖,老大很嚣张哦,竟然这样说你老人家。”肥鸭有些郁闷地对真圆道长说。
“我知道,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虽然听了很伤人。”同样郁闷的真圆道长面无表情说道。
“那……大,让他知道,天外有在,人外有人,不可如此嚣张,这样对他以后发展有好处。”肥鸭一本正经,似乎是在为天寒着想般的向真圆道长提议。其实心思,一听语气就知晓。
真圆道长看了肥鸭一眼,淡淡说道:“要去你去,我可不想让这小子心里掂记着,以后我还想过几年安稳日子。”
“师祖,这不是像你性格呀,怎么可以忍气吞声呢。以师祖地法力,以师祖的声望,他绝不敢说什么。”也许肥鸭好久没有见到过天寒受挫样,鼓动真圆道长捉弄一下天寒,他在一旁看热闹,在以后可以有资本向别人炫耀。
“我说徒孙,他可是你老大,你就这么恨他,要是让他知道,是你在一旁鼓吹的。那时,不知你怎样逃脱,那时,不脱层皮,你别想安稳。”
“师祖,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出来,我也不说出来,有谁会知道呢。”
“唉,我老了,有时口风不稳呀。要不这样,我经你一张符,只要把这张符打出去,就可以招来天上一道闪电,威力不大,但可以把小友的头发全都电起,劈得他脸发黑。你要不要?”真圆道长把一张黄色地道符递给肥鸭。
肥鸭没有想到真圆道长竟然来这招,啰嗦的把手伸出来,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接过。他太清楚如果天寒知道是他干,他所要承担的后果。喃喃说道,“算了,算了,我要学习师祖这样有大量。再说,天寒可是我老大,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看到他取得的成就,做为小弟,我应为他感到开心。呵……|
看着肥鸭“当机立断”的转变,真圆道长心里就想笑,这小子,也太能转了。看着意气风发的天寒,老道心里一阵地感概,古心法就是古心法,那神秘深奥自不必说。在天寒将要突破第一层,进入到第二层时,笼罩在他身上的灵气就有如实质,像水波一样的往他身上涌,四周的灵气痛狂的向他身边急聚,这样的异动,当然是瞒不了真圆道长。
他心中大惊,灵气这样的涌动,自有了“凌冲观”以来,就没有过的事情,连忙走出观,朝灵气异动处行去。才出门,却看到早上才下线准备去练功的肥鸭,看到好奇的他,就顺便把她也带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真圆道长知道,灵气异动,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变故,也不是有妖孽出现,所以才放心带着没有什么功力的肥鸭前往。
当他看到是天寒在练功,而那灵气用不可思议的方式集在他身边,真圆道长惊呆了,就连以前“藏仙观”的记载都没有过,灵气可以这样的吸收。他知道,这个时候,天寒最忌有人打扰,掐法术将自己与肥鸭二人罩起来,顺便也帮天寒护法,直至他突破第一层,进入第二层。
现在天寒大功告成,真圆道长也放心,手一挥,带着肥鸭消息在树下,他可不想再看天寒那嚣张劲,谁知道再呆下去,又会听到些什么让他心里又郁闷的话呢。他也不想让肥鸭心里受打击,昨天好不容易才让他对自己的“藏仙观”充满信心,又变得沮丧无比,这对于他修练没有好处。
接下来的几天,天寒和肥鸭只上游戏几个小时,与大家聚一聚,做些事,然后就下线修练。这个时候,他们才懂得,时间的宝贵,不能再玩呀,要不然,离开这里,难以找到那么好修练之所。虽然,真圆道长有说,随时欢迎他们回来,可千里迢迢的,难道早晚为练功,就跑到青城山来不成。
小家伙虽然对天寒每三天才出现一次有陪它玩有少少的抱怨,但相对于以前几十天都不出现,现在好太多了。只要天寒一上来,它和小雪就沾住他不放,连天寒想与诺诺有单独在一起,两个家伙都不愿走开,死活在那里当电灯泡。
这天,终于要离开“凌冲观”离开这世外桃源,离开青城山,离开四川。在这几天,天寒的收获最多,除了自身的修练外,真圆道长送了他好多法器与基础修练法门,还送了一些道符给他。由他拿回来的绝寒与地炎矿石,用绝寒水与地炎火炼制成一把宝剑与大乾坤印,送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