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天山学府的弟子。”
“自那以后,风安坊市安静了一段时间,凌家曾经派人去天山学府,想让他们赶走雪小姐,不过被断然拒绝了,就是从那时开始,风安坊市出现了一些谣言。”
说到此处,凌凡也知道所谓谣言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了,为了逼自己的妹妹回去,凌家可真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
具体的谣言老管家没说,也懒得去说,只是说谣言开始后,风安坊市的生意就逐渐受到了影响,不过谣言终究是谣言,影响还大不到天上去。
“最主要的变故要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建阳城不知怎么得突然就换了一个城主,那城主名为余庞。新官上任三把火,余庞首先拿建阳城的坊市下手,先是收回所有坊市的**牌照,然后重新审查批复。”
“一切看上去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然而其中的猫腻却完全是争对风安坊市。所有坊市的**牌照被吊销后,很快就批复了下来,只有风安坊市的**牌照一直在审查阶段,夫人多次寻找余庞询问,结果都没有答复。”
老管家叹了口气:“事情就这样一直拖下来,没了**牌照,就等于失去坊市**惩罚闹事者的权利,那些雇佣来的打手,拿着俸禄,却无事可做,最后他们也觉得惭愧,一个个自行离去。自那以后,坊市开始出现捣乱之人。”
“一开始这些捣乱的人只要花些金币就能够打发,直到后来,这些捣乱的人即便是被打发了也要散播谣言,夫人一怒之下,便不再用金币打发他们。这之后便是捣乱者的变本加厉,他们寻找坊市的麻烦,一开始还只是说服务不好,在坊市内打砸,到了后来,捣乱者似乎变的有组织,有预谋起来。有时候会将快死之人拖到坊市内,然后买药让他服下,结果此人死在坊市,便说是被药死的。”
说到这里,老管家都愤怒的咬牙切齿起来:“风安坊市的药把人毒死了,这可是大事。而后来逐渐有伤口溃烂的人,也是说用了我们坊市的药,伤口恶化,甚至导致残疾。事件一步步升级,坊市内的档主终于开始忍受不住,开始集体抗议,夫人劝说无效,他们便离开了风安坊市,导致坊市内大部分档口关门歇业。剩下的档主虽然还在坚持,但是因为坊市名声被毁,生意萧条,早已无利可谋,最后也是一个个搬离。”
“岂有此理!”凌凡自问忍受能力还算可以,但是他万万想不到,坊市竟然遭受了如此重大的变故,明显是有人暗中操盘,可母亲却无可奈何,唯有忍耐而已。
他可以想象,那些日子母亲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再联想到下午见到母亲时,她那副身心俱疲的模样,凌凡心中更是怒气交加,冰冷的杀意透过双目,爆射了出去。
“继续说。”凌凡压制心中的愤怒,脖子上的匕首已经收了起来。
老管家暗松一口气,可是话说到了此处,如何有不说下去的道理?而且这些年他也憋坏了,如今说来已是滔滔不绝,无法停下。
“档主跑了,生意没了,坊市内的药品没了销路,炼药师们也就没了饭碗。此时其他坊市看到商机,便高价来挖墙脚,那样的情况下,绝大多数的炼药师都离开了风安坊市。剩下的炼药师都是因为受过夫人的恩惠,所以勉强留下。可已经没有什么用处,自炼药师离去之后,风安坊市的生意越来越淡,然而那些谣言和捣乱者并没有停下。直到有一天,他们对夫人道出了真正的想法,原来他们是要收购风安坊市,只要夫人将风安坊市卖了,一切就结束了。”
“呵呵,他们出的价钱是多少啊?五十万金币啊,连风安坊市这块地都不止这个价钱,他们如何说得出口?况且风安坊市是夫人一手经营起来的,无论是为了少爷还是雪小姐,坊市都必须生存下去,夫人又如何会将风安坊市卖了?于是夫人动用各种关系,到处借钱来维持坊市,同时全力督促城主府办理**牌照,夫人看得明白,一切都是因为**牌照,只要有**牌照,事情就会慢慢好转。”
“夫人人脉很好,金币倒是借了不少,但是**牌照的事情却一直没有下文。这些金币也在慢慢的亏损当中,几乎是到山穷水尽的时刻,慕灵小姐突然出现,她改良了坊市内的各种药品,让夫人再次看到了希望。”
“然而希望持续了没有多久,那些捣乱之人又再次到坊市,而且频率愈加贫乏,几乎是一天三次。”话到此处,老管家已是浑身颤抖,即便是迟暮之年,目中却也闪烁出了深深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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