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阮冬丽面前上的大白兔说道。
我隔得有些远,不是看的清楚,所以只好下水去靠近阮冬丽,仔细一看,白兔上此刻居然有两个虫子在上面爬。
我滴个奶奶的,这东西我早就听说过,是一种水生动物,名字叫水蛭,想不到这片荒湖中居然也能看见这种生物。
水蛭吸血极其厉害,而且毒性很大,只要是被吸上一分钟,再没有得救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死掉。
现在阮冬丽的白兔上有两只水蛭,看情况估计还没有开始吸,正在不停盘旋准备找个好地方下手。
“东来,怎么办啊?”阮冬丽焦急的看着我。
“没事,你别乱动,让我来!”
只不过要下手去打那个地方,我心里也实在于心不忍,你说这水蛭到也挺会挑选地方,全身上下哪里不好,偏偏就选中了这里。
我出手也是无奈之举啊!
我慢慢走过去,把鞋子脱掉,瞄准白兔头,卯足力气使劲一鞋子扇下去。
因为一心想要水蛭死掉,所以我的力度极大,这一鞋子打下去,阮冬丽疼的不行,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愣是在胳膊上抓出一个痕迹。
“我滴个姑奶奶,赶紧放手,我的手都要被你指甲扣进去了”
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十分可怜的对我说:“徐东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下手这么狠心!”
我说哪有这种事,不喜欢你的话我就不用鞋而用石头砸了。话糙理不糙,当初我和阮秋水结了婚,如今又和阮冬丽有了关系,仅仅凭这点,我就对阮冬丽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下一刻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下手打死了一只水蛭,没想到另外一只水蛭逃跑了,我们说话的这会儿又回到原地,直接一口给白兔上盯上去。
我见势不妙,赶紧在一鞋子砸下去,看见水蛭的尸体落进湖里,这才安下心来。
但我下手的时候已经晚了,阮冬丽的白兔上已经被盯了一个小口,周围开始发红了,这水蛭的毒,还真不是盖的。
阮冬丽想要动手去抠,我连忙拦住她,说越抠越痒,到后期说不定直接鬼溃烂掉。
她听我这么一糊弄,也是慌了神,动手也不是,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说咱别待在湖水里了吧,赶紧上岸,说不定要是再多来几只水蛭,说不定三个人都得被咬。
我们上岸,三个人也毫不避讳,分别看着对方穿上衣服,我四处寻找,发现这荒岛上虽然绿色植物很多,但能够用药的确是很少。
此刻白兔上已经开始发炎,我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把最后一个方法告诉阮冬丽,即便这样十分暧昧。
“里面的毒需要用嘴吸出来,不然待会散发全身,可就无法医治了,至少在这个荒岛上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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