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燕关山!
这是燕关山在江湖上的名头,在这江湖上想要闯出名头。
一嘛,可以仗着祖辈余荫,学得家传功夫,继承先辈闯出的名头。
二嘛,自然是真刀真枪,自个打出来的。
而燕关山这个铜墙铁壁的名头便属于第二种,这是那些和他交过手的人对他的尊称。
是的!
铜墙铁壁。
每个和他交过手的人都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和一个人打斗,而像是在与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在战斗。
方面阔鼻的大宗师唤作徐不用,在东北武林也是大大的有名头,在这演武场中也是有一把靠前的椅子。
他是个脾气火爆、嫉恶如仇的人,在见到沈鸣两人进来之时,本欲拔刀出手的,但这时瞧见燕关山已经悍然出手,也就将手里的刀子放下,坐了回去。
身为大宗师,他也有自己的架子,不屑于和人围攻他人。
不只是他,演武场上的其他人见了燕关山出手,这时皆是让了开来,为燕关山腾出了地方。
出身东北武林的他们,自然清楚的知晓燕关山的厉害与铜墙铁壁的名头,虽然瞧着那白袍道人也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在他们看来,这白袍道人和燕关山这样的横练大宗师比起来,恐怕还要差上些许,既然燕关山已经出手了,结局已然注定,他们又何须出手。
有人大笑着喊了起来。
“燕大侠,下手轻点啊,教训教训这小子便好,可别打死了,免得日后传出去了不好听,说咱们东北武林仗势欺人,不讲道理。”
演武场上的陈锡年这时同样也是一脸担忧,他很是焦急地喊了句。
“燕好汉,还请……”
陈锡年的这声燕好汉让燕关山似乎极为受用,朝着沈鸣攻来的他顿时大笑一声,很是爽快洒脱地回了句。
“王爷放心,燕某省得轻重,不会害了这小子的性命,就是教训教训他而已!”
他说着这话的同时,身子也在快速的朝着沈鸣接近着,他全身的气势喷薄而出,肌肤因为功力运转竟闪烁着金铁般的光泽。
此时的他无论是气势,还是姿态,皆如一面正急速推进着的铜墙铁壁。
他将右拳紧紧握住,接着快速抬起,飞舞的雪花落在他的拳头之上,便如落在了一口烧得通红的铁锅之上,冒起一股白烟。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先前在酒馆里有师父拦着,没收拾得了你们,没想到你们今儿个又遇到了!”
他看着近在咫尺,仍保持着一副淡然姿态的沈鸣,不由咧了咧嘴角,眼中露出一丝嘲讽且玩味的笑意。
“敢来镇北王府闹事,胆倒是挺肥,燕某人就来称一称你有几斤几两!”
他右拳紧握,对着沈鸣猛地轰出。
这一拳轰出,正如那铜墙铁壁之上,猛地露出一个缺口,但若是有人认为这缺口是弱点,那却是大错特错。
这一拳从缺口轰出,便如一枚狂暴、凶猛的炮弹从那缺口轰出,足以毁灭一切对手!
“来来来,先吃我一……”
燕关山大笑着开口,手中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朝着沈鸣那张漠然的面孔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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