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二叔此时眼中的祈求,想着先前自己被他们当成疯子架出去时的情形。
刘知薇心中更是失望到了极点,她看了眼这群所谓的‘亲人’,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她视线闪过那群义愤填膺的江湖人,最后落在了沈鸣的身上,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极为讽刺的情绪。
自己拼命维护的,竟是自己最想杀的,竟是把自己当成疯子的!
帮她的反而是一群萍水相逢的人,甚至是得罪过的人。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呢……
她又何必再维护呢,索性让世人看清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东西,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刘家。
刘知薇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刘知文。
还不等她开口,刘知文却是畏惧地再次往后缩了缩,已经快要退入人群中了。
也不知道是谁,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脚来,对着刘知文的屁股狠狠的就是一脚。
“砰!”
刘知文脸贴着地落在了刘知薇不远处,刘知薇也没做什么,就那么看着刘知文,不顾刘家众人祈求的视线,缓缓开口说起当晚的事情。
“当日沈先生前来拜访……”
随着她的叙说,当晚刘甚微病房中发生的事也渐渐清晰了起来,毫无保留的揭露在了在场所有人的面前。
燕窝、莫名的困意、昏迷、刘知文的一直劝说……
随着故事越往下说,那些江湖人看向刘知文的眼神则是越加愤恨。
他们作为江湖人,对于一些手段比平常人自然要清楚许多。
听到现在,他们便已经明白,那燕窝有问题,十有八九是被刘知文下了迷药。
“如此看来,恐怕还真不是七小姐冤枉那个蠢货,这事还真是他干的!”
“是啊,没想到这个蠢货不仅敢刺杀沈先生,还有胆子弑父!”
“这人怕不是傻子,而是疯子吧!”
众人的议论并没有让刘知薇停下分毫,很快她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个清楚。
“若不是沈先生告知父亲是被人杀害的,我恐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也想不到刘知文能干出这种事!”
刘知薇抬头感激地看了眼沈鸣,如是总结了一句。
“枉我先前还在先生面前卖弄小心思,为其求情,现在想来,着实好笑!”
孙青眉看了眼倔强地跪在地上的刘知薇,不由长叹了一声,开口安慰了一句。
“知错就改,敢于在众人面前说出这些事情,你便并不可笑,可笑的……”
说到这,她将视线转移到了面色更是难看的刘家众人脸上。
“可笑的反而是那些明明已经猜到真相,却因为一些有的没的,竭力否认真相,掩盖实事的蠢货!”
“以及那个做下这等事情的蠢货!”
被孙青眉冷冷盯着的刘知文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口中仍是辩解不停。
“我没有,你自己睡着了,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都说你昏迷过去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怎么知道呢?万一……”
“万一当时有人趁你睡着了,进去动的手呢,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是我!”
刘知文无力的为自己辩护着,如同一条疯狗般撕咬着其他人。
“仅凭你一番模糊的说辞,又无人作证,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我还可以说是你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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