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来,大规模战争虽然没有打,但是各种争斗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
…卫老爷查了一下自己老卫家的子嗣,貌似还很不错,卫铿:“我?我没事,我能增生”…
3047年浦海,卫铿走进了地球联邦时空协调委员会。
这次是主动召唤自己,要进行一次指向性探索行动。
地幔的任务大厅中,监察者投影在白色的走廊中一直是伴随着自己进行解说:近百年来还会主动返回地球的上卿穿梭者少之又少,能联系的已经很少了。
在大厅中,卫铿见到了地球联邦在时空位面事务方面的理事长官,名字叫米勒苏,字:云迅。
这是当代地球上层的命名习惯。而现在的语言机制也几乎是双套的,新拉丁语(西班牙语分支)和汉语。
卫铿看了他面貌,又看了看他的名字,查了资料后,陡然明白了:这是“汉化组”的效果。
…语言历史发展,让卫铿无限唏嘘…
现在的新拉丁语其实和英语一样也就是拉丁语的分支。在太阳系飞船舱系中有着顽强生命力。
曾经的英语也就如同近古时代拉丁语一样,由于专用名词太多,逐渐疏于平民流通,局限于科学论文杂志,最后彻底被取代。
这是拉丁语系宿命!表音语言。其包含的信息量是有限,为了防止和旧时代词汇出现同音词,就不得不组合形成新的单词。
表意组文字一旦组合起来,就很难重复,四字成语,流传几千年不会有重复。
例如“你听我说”,音节同音的,“你挺我嗦”,“你腚我嗦”,这要是拼音化起来,歧义是要命的。每个时代都添加上词根,越来越多,那么原本容易简单普及的“拉丁文字”就越来越臃肿。
汉语足够稳定足够准确,所以在这一千年的语言攻防战中,稳扎稳打。
卫铿:“一个语言,只要所在的主体使用人群,适应了时代,语言就成为主流,二十世纪汉语的困境在于,当时中国还未工业化,大量的科研词汇以及工业守则,汉语未能完成新词汇,所以论文需要用外国的,守则也需要用外国的。但是在二十世纪中叶完成了全面工业化后,单词储量已经全面跟得上时代,”
一千年后,充沛信息承载能力,更是卷死了全世界大部分区域的所有其他语言。
古工业时代,拼音化大潮中的越语和所谓韩语,就如同流行文化一样,两百年就全部消失了。(参考满语随清朝玩完。)
至于日语,这本来就是汉语系的分支。日语区域,哪怕趁着自身强盛时期也未能文化夺舍,最终只能给汉语留下一些“斯巴拉西”,“寿司”等词汇。
当然,拉丁语系是没有灭绝的。因为汉语基础相对于拉丁语系要复杂。在词汇量没有那么高的区域内,还是需要拉丁语来快速完成交流的。
“词汇量不多的区域”指的是宇宙飞船。
所有宇宙飞船相对于星球上要辨识的物体都是有限。而物体有限就没有新的词汇。只要标注“发音”即可。
在星际建设时代,相当多的人口都在宇宙飞船上,所以在这些飞船上工作的人口,用的是口语相对明确的拉丁语。
哦,人类孩提阶段也都是先通过汉语拼音来确认常识事物认知的。
这种在飞船上的语言非常简单,例如:凡是红色有果叶都叫做apples,苹果如此,火龙果同样如此,甚至低重力无核大荔枝也是如此。
学会了上千个常用词汇以及数学词汇描述,就能读写了。当然在脱离飞船后,这样的语言就显得词汇贫乏。
所以在当今情况下,整个人类大融合情况下,无论东西方,稍稍追求文化素养的家庭。基本上都会双语。一套飞船用的新拉丁语,一套就是汉语。
汉语虽然学的难,但对于现如今通过不断再生突破寿命极限的人类来说,一旦学成基本一劳永逸,基本上就算不更新最流行的词汇,交流也没问题。
而只有文明核心阶层,才掌握知识传承体系的记载的优势。
哪怕是现在地中海文明区域,大部分知识体系都是通过汉语作为备份典籍记载,预备在一两百年后一个地区拉丁文字被新词汇占用的千疮百孔后,再把原汉语备份翻译出来,再用拉丁化文字对当代人进行普及。
…卫铿:只不过作为一个旧工业时代人,看到老外和自己之乎者也,感觉到怪怪的…
所以当卫铿:“云讯,事务长您好,”准备开启翻译软件的时候。
云讯也是用流利普通话:“卫铿先生,太阳上的工作让你熠熠向生。”
卫铿有些意外,确定他用的词汇比自己熘后,回应道:“云讯,我们直接说正事啊,我来地球是准备先度假七八年。”
面对这种最朴实的讨价还价。
准备了一肚子辞藻的云讯,以退为进,苦笑道:“哦,阁下您现在是游刃有余,但是那里(目标位面)的问题,我们实在是脱不了身,如果你不去的话,事情就难以挽回了。”
云讯发送了“多元位面”大宇宙时代中,机械神教,无性繁殖的兽人,以及倒影空间丑陋恶魔的溃烂状况。
卫铿扫了一眼,这些都是位面溃烂的结果,但是病因他并没有说,当年自己定义工业神格,是在剑与魔法时代末期,这时代距离宇宙时代,中间还有很长一段过程,这个过程,才是重症恶化的关键。
于是乎,卫铿索性直接点明。
卫铿:“你也没告诉我,你说的位面实际情况!所以,我就只能打算用七八年的时间,通过我的关系网的来了解一下,那边情况后再做决定。”
云讯盯着卫铿看了一下,确定这是个老油条。不是随意用话术指派的愣头青
卫铿也盯着云讯,似笑非笑,心里面暗骂:“我在田园时代开拓的时候,你特么还没出生,给我画饼?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读春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