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大夫把完脉之后看着苏绶说道。
苏婼点头:“确实服过了。”随后他把鲍嬷嬷用过的几味药材一样一样报了出来,末了还看了苏绶一眼。
“不错,这些药都有驱毒作用,或者黄酒食用,药性就更强了。药下得及时,作用也就越明显。”
大夫是有名的老大夫。他捋着须做出了判词,聚在床榻边的人莫名就松了一口气。
有他的话为证,便足以证明鲍嬷嬷的清白了。
苏祈道:“父亲,鲍嬷嬷做的没错吧?”
他和苏婼都是鲍嬷嬷一手带大的,不为鲍嬷嬷讨个清白,那就白瞎了她这么多年的掏心掏肺。
苏绶负手看着他们几个,目光落在鲍嬷嬷身上:“你确实没有做错。来人,赏鲍氏十两银子。”
苏祈目的只想要为鲍嬷嬷讨公道,可没想到还能为她争取到十两银子的巨款赏银,当下喜出望外,拉着鲍嬷嬷的袖子道:“嬷嬷快谢赏!”
鲍嬷嬷跪下谢恩,接了银子站起来。
常氏高兴道:“这要是传出去,可真是佳话了!”
鲍嬷嬷是苏家原配夫人的乳母,按说她只认谢氏一个主子,良心好的话就加上苏婼姐弟。可如今她不但把苏婼姐弟当成了接替的主子尽忠,竟然对谢氏的继任也如此尽心竭力,这样的和睦又有几个家庭能做到?怎么能不是佳话呢?
众人都听出来这层意味,纷纷点头。银杏再也忍不住,带头向鲍嬷嬷施礼,又像苏婼:“今日多亏姑娘再此坐镇,又有嬷嬷果断出手,才使太太免于继续受苦,奴婢当拜谢姑娘才是。”
苏婼扬唇:“一家人,哪来这么多俗礼?快好好听从大夫的话,仔细照顾太太要紧。”
大夫这边正好开好了方子,银杏拭拭眼角,接着方子就往库房去领药煎药了。
徐氏逐渐恢复,大家都聚过来问长问短,但旁边来去徘徊的苏绶看起来不大乐意她们继续唠下去。
黄氏便站起来,扶正搁在旁边花架上的一只险些碰倒的花瓶:“挨了这么一顿痛,虽是没有什么大事,也太耗神了。大嫂还是好好歇着,回头等你好些,我们再来。”
大家都知趣地告辞。苏婼苏祈当然也跟着走了。
好容易等到屋里清静,苏绶迅速走过来坐在榻沿:“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突然就中毒了?你到底吃了谁给你吃的东西?”
徐氏道:“我不就是正常吃喝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再这两日我连大门都没出过,所有吃食都是府里厨院里送的,大家不都好好的么?”
“那你就想想,有没有什么不该来的人来过咱们房里,有没有可能在你的吃食里做手脚?”
徐氏望着他一脸的凝重,觉得他像个神经病:“你这个意思是有人刻意向我下毒?那你倒是说说我碍着谁了?我又招谁惹谁了?谁就非得跟我下这样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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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的话,我也急,可是家里有熊孩子,时间真不能自由控制。马上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