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救命稻草。
思及到此,她脱口而出:"桑岩,你说你爸会不会又被南宫音利用了?"
秦桑岩的嘴角抿成一道笔直的线,语气冷清:"我知道,我已经有所行动。"
想起他也曾说过对司徒政有所行动,米娅不由问:"什么行动?"
他沉默不语,随即趴在耳边耳语,米娅倒抽了口气:"这样行吗?会不会太狠了?"
"这是她应得的,如果这个女人可以一如既往的对秦滔绝情,我不会这么做,她早已是有夫之妇,却还想勾-引秦滔,破坏别人的家庭,简直罪无可恕。"他漫不经心的抚过她额上的刘海,指尖泛着凉气。
她背脊一阵发寒,说不出话来。
门外飘来他的手机铃声,她轻轻一叹:"去接电话吧。"他使的手段虽然不见血,却比杀人还要重。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一阵动静,听上去好象是有东西砸坏的声音,她心下一紧,连忙往书房跑。
"出什么事了?"她奔到门口,脚下一部摔的粉身碎骨的手机,足可见他的怒气有多大。
秦桑岩背对着她,身体僵硬如冰,米娅轻轻跑过去,"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滔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妈在哪儿,他要和妈离婚。"他深长明秀的眸子望着窗外,分明唇角在笑,可深处却冰寒彻骨,"他没说原因,我知道是为了南宫音那女人。"
她心惊,无声的抱住他,他仰脸长吸了口气,手臂一紧,牢牢把她抱在怀里,埋在她发顶呢喃:"娅娅,我该怎么办?我以为他这辈子和妈就这样耗下去,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离婚。我听了万分高兴,可是我不敢告诉妈,我怕她接受不了,直接崩溃,教教我,到底我要怎么办?娅娅,你教教我!"
"..."她无言以对,这是一盘进也是死局,退也是死局的棋。说,秦夫人的确受不了,不说,纸包不住火,瞒不了多久,等秦滔按捺不住亲自找上门,对秦夫人说了,影响更坏。
"不如不说,你暂时把他缓住,就以我们的婚礼在即为由,劝他看在你的份上暂时搁浅,毕竟秦家现在也是有头有脸,倘若他们现在离婚,婚礼那天肯定会被亲戚朋友们知道,到时候传到社会上去,对秦家影响不好。我想身居财政厅厅长的他应该最注重名誉,不想让自己被流言纷扰。"
秦桑岩的黑眸闪烁,声线略显紧绷,"就照你说的办。"
"用我的手机打。"她看着他的手机残骸,转身要去卧室拿手机,他抱住她,下巴指了指书桌上的电话,"我用那个。"
被他抱在怀里,他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上,听着他给秦滔打电话,声音不疾不徐,与刚才那个暴怒的男人截然不同。
记的上午回来的路上,他明明看到了打她手机的人是白绵绵,她说是同事找她逛街,他也不点破,之后白绵绵再度打来,他仍装作不知情,并体贴的给她银行卡让她购物。他刚刚说司徒政的心思深藏不露,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有的时候,她更加觉得他的心思比司徒政更加深不可测。
与此同时,医生告诉了南宫音新的病情:"很抱歉,司徒太太,有可能你的手术做不了,据刚刚检查得到的数据,你身上的癌细胞已经扩散,远远不是动手术那么简单能清除的。"
"你说什么?"南宫音满怀希望等着做手术,谁知等来这晴天霹雳,跳下床,揪住医生的衣领发狂的尖叫道,"司徒冲说可以动手术,怎么到了你这儿变成癌细胞扩散,我不相信,我是初期,只要动手术我就没事,你骗人,骗人...骗子...骗子..."
"司徒太太,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转院。"医生无奈,一边挣开一边大叫护士。
秦滔在外面接了一个电话,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冲进来,拉开医生和南宫音,一听说癌细胞扩散之后脑袋也懵了。
"秦滔,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要死了,救我,救我...秦滔,你爱我的话就救我..."南宫音哭的肝肠寸断,眼泪鼻涕流成一团。
秦滔慌乱过后镇定下来,把南宫音交给护士安抚,然后拉着医生到外面去:"医生,你们这儿可是全国有名的肿瘤医院,你得救救她,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