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接就引的梁浮生是一阵破口大骂,尼玛的装逼要有度,你放血就放血,搞的跟市场卖猪肉的那样是为毛!
别说是他,甚至的人都是一阵嘴唇轻颤,这孙子太尼玛黑了。
唯有陈科杏是眼神兴奋,她拍着手说道:“先挖了他眼睛,刚才老家伙色眯眯的看了我一眼。”
陈卓确实是头大了,不说这柳尽海敢不敢色眯眯的看着你,就算是看了,这种情况挖人眼也是不好的吧。
张锐嘿嘿一笑,泰阿剑迅速落下,从柳尽海的胸膛直接就插了下去。
这一剑,快而精准,柳尽海哀嚎一声就蹦了起来。
他茫然的看着胸口,张锐还正在慢慢的把剑往出拔,他呃啊一声,却发现连昏死都办不到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剑从胸口拔出。
张锐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啧啧说道:“老货,知道这剑是怎么插的吗?它透过你的胸口,从骨头缝隙里穿过,会让你疼痛,会让你清醒,却要不了你的命,说实在的,你就算去医院验出来的那也只是轻伤!”
陈卓不厚道的笑了,看来这张锐是没少跟人干仗啊,这经验倒是挺丰富的,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就在这时张锐又是开口说道:“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伤是小伤,失血过多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了!要是不想死的话,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大当家的问题,这样搞不好还可以保你一命。”
柳尽海心里真是把张锐祖上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胸口在隐隐作痛,鲜血还在不停的流,你说小伤就小伤啊。
陈卓却是给张锐点了一个赞,这办法确实是好,极具威胁性啊。
他走上前去,眼神灼灼的说道:“我在问你一遍,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柳尽海看着陈卓杀人一般的目光,下意识的就是往后退着。
陈卓也不阻拦,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要相信我,我比张锐会残忍很多。”
柳尽海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在看看里面如同几尊杀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心理是彻底崩溃了!
没看见吗?那个长的挺漂亮的女孩,眼睛里冒出来的都是狼光。
他妈呀一声说道:“是扈公子,我主子是扈公子!”
陈卓心里一惊,上前直接锁住柳尽海的手腕道:“扈公子,哪个扈公子,西院的那个?”
这力道让柳尽海感觉手腕都快断了,他哀嚎一声道:“对,就是他,我是他从北方找过来的人,是他花了重金塞我进董事会的,为的就是让我以后能控制住江城大学。”
陈卓眼神里布满了疑云,这是怎么回事?
扈公子要掌握江城大学做什么?而且提前塞人进了董事会?莫非他也早就知道袁天生是国安局领袖,所以他就一定要夺江城大学。
想到这里他手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原因?”
柳尽海眼泪都飚了出来,乞求一般的说道:“哥,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就是一个打杂的而已,你就送我去医院吧,求求你了!”
陈卓没有废话,简短的怒吼一声道:“说!”
柳尽海的身体弓成了一团,如同熟透了虾米一般,眼泪更加激烈的飚落下来,他吃痛一般的喊道:“我真的不知道原因啊,我就告诉我等待他的通知就行了!”
陈卓眼睛一眯,杀伐之气尽露,嘴角露出森森的笑容道:“真的?“
柳尽海痛的接连点头,只差没叫爷爷了,倒吸着气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科杏冷不防的来了一句,:“既然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就没什么用了,直接杀了就好了!”
话音说完,她手掌扬起,一阵刚烈的风,直接就扑上了柳尽海的脸颊。
柳尽海妈呀一声,那老尿又横流了出来,这股难言的骚味,让陈卓眉头顿时就紧锁。
他很微妙的冲陈科杏摇了摇头,那意思就是这货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科杏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只是仍旧不忿的说道:“那留着他做什么,因为他死了那么多的人。”
陈卓不说话了,似乎在思索着陈科杏的话。
柳尽海双腿又颤抖了一下,一只手反抓住陈卓的胳膊,声嘶力竭的吼道:“别杀我啊,我知道一些事情,刚才那个人叫权福,是扈公子身边的人....”
“哦!”一听到这个,陈卓不动声色,嘴角笑了笑:“就这些?”
“不止,不止!”柳尽海似乎在认真的组织语言,惊慌的说道:“还有那个除了我被塞进董事会之外,权福被安排成了清洁工,还有的就是江城大学的老师也是扈公子的人,今天对付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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