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林业眨巴眨巴眼:“什么。”
秦简之神秘地笑笑:“我个人的一些原因。”引来林业不满的抱怨。
他面上不显,内心却在哭泣:我就想看看自己妻子长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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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入。
秦简之与门卫交涉了一下,拒绝一个雄虫的要求实在很为难他们,秦简之看到雌虫涨红脸手足无措的模样,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转头离开,一辆军卡缓缓驶来。
秦简之看了一眼,一个挽着袖子的人坐在车顶,长腿一迈就下了车。
他的眼睛是奇异的深紫色,五官很是俊逸,只是整个人有点吊儿郎当的模样,配上军帽就显出了些雅痞的气质来。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刚好那人回过头,两人目光对上,秦简之跟他点了点头:“长官好。”
“同志有什么事吗?”
秦简之犹豫了一下说:“长官知道严景这个人吗?”
那人就笑起来:“认识阿,找他有事?”
……我想问问他长什么样?
有没有他的照片?
无论哪个都很奇怪,秦简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反正晚上总会回来的。
这个疑问一直在秦简之心里盘旋,搅得他晚饭也吃不好,看书都无法集中精神。
直到夜幕降临,时间逐渐到了七点半,秦简之叹了口气,自己的雌虫很不让人省心。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关掉了,秦简之一愣,一个身影就凑了上来。
“严景。”他紧张了起来。
“简之……”
严景将秦简之抱住,热度涌上来,这让秦简之十分不适。
他强撑着说:“我今天不紧张,开灯吧。”
严景扔掉秦简之手里的书,他的动作很是随意,一点也没有雌虫会有的拘谨,“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气氛吗?”
实际上,他的动作作为雌虫来说很是冒犯,但他做得却十分行云流水,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不公平。”秦简之试图说服他的雌虫,“你看得到我,我却看不见你。”
“万一我毁容了呢?关了灯也是为你好。”
秦简之一把按住他的脸冷笑:“你我虽然看不见,但还能摸得到。”
他说完愣了一下,很快地收回手,他很少对一个人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是因为自己心里将他当作妻子的缘故吗?
“哇你好聪明。”严景惊喜地凑上去,在秦简之唇上细细地亲吻。
秦简之有点郁结:大概是这人脸皮太厚,以至于自己完全没法跟他正经起来。
他的脑袋晕晕乎乎,被雌虫抱着往床上走,勉强挣扎着说:“我——我是雄虫。”
“对阿,我知道阿。”
秦简之想说应该是我抱着你走,看了看严景高大的身形还是没说出口。
“所以为什么不能开灯。”秦简之也有点热起来了,他勉强坐起来问,“给我个理由。”
“你可以开灯。”
严景勾了勾他的下巴,“你知道的,你是雄虫,而我是雌虫,你完全可以命令我,而我也不能反抗你。”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像是恶魔的低语,又想是美人鱼的歌声。
“你想看吗?”
秦简之觉得这人是彻头彻尾的小混混,他摸清自己的软肋了。
“好吧,你赢了。”他沮丧地说。
严景亲了亲他,秦简之感到一双手拉起他的,将它们引导到严景的身上。
沿着肌肉的弧度向下,感受着稍高的温度,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这是什么地方——这叫他口干舌燥。
触碰他的喉结时,对方会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还有腰侧,胸口。
“我会教你的……”严景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