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我要回家了。”
秦简之躺在床上,有些烦躁地说:“中午的票,早上就得出发。”
“我会记得叫你起来的,刚好我也得回去军营了。”雌虫在这种事情上格外贴心。
“……”
秦简之咬牙切齿,为什么对方一点要跟他回去的意思都没有,自己一个人纠结了好几天仿佛都白纠结了。
他有些赌气地说:“我给你买了票,你不去算了。”
“……诶?”
对方一副意想不到的模样,秦简之给自己顺了顺气,还是没顺下去。
他翻身坐在雌虫的身上,恶狠狠地说:“去不去?”
“你这个姿势让我很容易想歪。”
“说正事呢。”
秦简之感觉自己鼻子都要被气歪了。他严肃认真地在考虑两个人的未来大事,另一个人却吊儿郎当跟个局外人一样。
“好好好,我听着呢我听着呢。”严景忍着笑安抚他二十四岁的——年轻的伴侣。
“跟我回去。”
“好好好我跟你回去。”
秦简之犹豫了一下:“那你……”
“我保证,你会看到我的。”
秦简之用手心蹭了蹭严景的脸,他知道严景的眼下之意,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你这是不是有点为难人了?”
“我不管。”秦简之洋洋得意,“反正你自己想办法。”
想了想他又说:“这是你的雄主的命令。”
他听到严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的雄主,你知道你刚刚像什么吗?”
一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冷静如同高岭之花的秦简之恼羞成怒,他揪住严景脸上的肉:“你管我这么多!”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十分幼稚,但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
严景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一个谜,但他身上有股特质,强大,镇定,三十多年的战场阅历又让他多了一种危险的气质,这种种糅合在一起,越发成了一个吸引人探索的磁场,又如同一朵艳丽而危险的花朵。
而当这样的人放下一切对你任由取索后,你再也无法离开他,更因为如此而害怕他离开自己,收回他给你的特权。
秦简之知道自己如同一个害怕东西被拿回的小孩子,只能以耍赖的方式验证对方的底线。
“严景,你真是一个不合格的雌虫。”他俯下身,在严景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唔……”对方呻、吟了一声,却没推开他,只好无奈地说:“好吧,大概我得给你下点药。”
“什么药。”秦简之警觉地问。
“一种你吃了就会爱上我的药。”严景慵懒地说:“然后就再也不会觉得我有缺点了——哪怕我做了一桌难吃又古怪的食物,你也会高兴地吃下去。”
“什么——”秦简之震惊了:“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已经给我下了,混在饭里给我喂下去什么的?”
“……”
严景沉默了一下。秦简之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蠢话。
“不,没有,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其实我是想说——”
严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老师在看一个说谎的孩子,秦简之懊恼地翻身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装死:“好吧,随便你怎么想。”
一个重量覆上来,秦简之感受到对方轻轻拥着他的力道。
“好的,我清楚了,我的小雄主。”
雌虫的声音很是温柔,秦简之甚至可以想象出他的脸上会是如何温柔的笑意。
就像他的母亲看着父亲时不时流露出的笑意一样。
他的父亲实际上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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