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景——就是和你结婚的雌虫?”
得到秦简之肯定回答的林业一脸不可思议:“我说,他是不是太……”
他想了想,像是在找合适的形容词:“太过于强悍了些?”
回忆课堂上严景和李观眠交手的场景,林业摇了摇头——他还是比较喜欢乖巧些的雌虫,这样的实在吃不消。
秦简之没理会林业的小心思,只是对着课程表叹了一口气。
莫西学院的选修课一次上半天,但一个月也只上两次。
在看不到严景的时间里,秦简之居然也忍住了没去找他。只是因为严景说还不想太过引人注目。
更令人在意的是李观眠。秦简之以前从来不曾关注过他,现在却发现原来这个怪胎和自己的交集是很多的。
仔细算算,一个星期倒是有四天在同一个教室里。
但是从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过呢?
等到在下午的课上,他眯着眼盯了李观眠很久,对方只是懒散地靠坐在角落里,一脸无聊地盯着窗外,安静得没有丝毫存在感。
林业凑上来: “简之,我搞到了李观眠的详细资料,来来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你找百晓生要的?”
“没,他好歹是个雄虫,资料早被百晓生那家伙卖的差不多了,我找班上的雌虫要的资料。”林业挤眉弄眼地掏出一份资料,“不过作为一个雄虫,他也实在是太低调了。”
资料上有李观眠的照片,他穿着定制的仿古礼服,纽扣却开得乱七八糟,半眯着眼看镜头,懒散得像一头正在晒太阳的豹子。
“不修边幅,邋遢,不正经。”秦简之刻薄地评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虫。”
“……你说得太对了。”林业违心地说。
上面把李观眠的几乎所有情况都列出来了,甚至包括从小到大得过的所有奖项,小到小学班级活动积极分子,大到全国青少年格斗大赛冠军,事无巨细。
值得注意的是,李观眠曾在中学时期被十数个人围攻,在这之前他还是较为温和的性格,但经此变故后变得沉默寡言又爱好格斗了。
他甚至没有报警——尽管警方绝对会将这群雌虫抓起来,而是在三年后自己孤身将这群雌虫送进了医院。
“真是野蛮人。”秦简之从鼻子里发出了嘲笑。
“……”
秦简之已经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林业想,他自己也是个骨子里的暴力分子。
“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你不也一样’?”秦简之冷不丁地说。
“没没没——怎么会呢?”林业尴尬地笑,一脸被戳破的心虚。
“我怎么会跟他一样?”秦简之义正言辞,“我可是莫西的道德标杆,帝国的好青年,新世纪的有志人士,我是追求美好未来共建和谐社会的好虫你知道不?”
林业木着脸看他。
他想起中学时期的秦简之,浑身上下挂满了亮闪闪的链子,把头发染成奇怪的颜色,每天骑着个破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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