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之的心当时就化了。
沉浸在恋爱中的人总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是纯正的瞎子。
好比“万人中我只看得到你一人”,然后撒欢儿地奔过去结果被路过的卡车司机碾成饼,溅无辜的路人一身鲜血淋漓——狗头那么大个红灯愣是看不到。
又好比“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自己的心上人帅得没边儿了美得冒泡了天下第一好看了,觉得全世界都在和自己抢人,狂躁症似的见谁咬谁——可怜见无辜的路人又是一身血。
秦简之二者皆是,严景在他眼里从来都是自带圣光,其他人纯属背景板。他稳稳地走向严景,看似面无表情但内心已经开始放飞自我。
我亲爱的严景——你想我了吗吗吗吗吗吗!
严景一个激灵,拨开人群将秦简之往另一边带:“你跟我来”,徒留下身后一片哀嚎。
离开少年们的视线后,秦简之反手拉住严景的手:“严景……”
严景伸出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说:“你得叫我团长。”
秦简之从善如流,他捧住严景的脸颊,用鼻尖蹭了蹭:“是,团长。”
……
一边的李观眠凉凉地说:“秦简之,你的人设快崩了。”
秦简之惊奇:“什么?我原先的人设是什么?”
“比如说高岭之花冷心冷情拒人于千里之外什么的……”李观眠努力回忆着百晓生资料上写的那些东西,再一看秦简之抱着严景一副不要脸的模样,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是吗,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时髦的设定。”秦简之挑了挑眉,“我以为会是温柔体贴多金如此之类的。”
李观眠呵呵:“秦简之,要点脸。”
严景乐得直笑:“脸皮大概是他这辈子最渴望而不得的东西。”
“不,还有一样。”秦简之一脸正直。
李观眠被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
“我太完美了,我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这真是太遗憾了。”
“……”
李观眠痛心疾首:他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看着内伤的李观眠,秦简之简直神清气爽,他戳戳严景,压低声音说:“严景,我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
或许该说——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严景瞟了他一眼。秦简之实际上是很有些恶趣味的,但他作为一个雄虫,本身没有太多的朋友,加之不太看得起某些同类,这恶趣味反而不太明显了。
现在恰好出现了一个李观眠,既没有太大的坏心眼,也足够让秦简之看得起,这潜伏许久的苗头的彻底爆发了。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打开了一边的门:“我们到了。”
秦简之好奇地抬眼去看,却只看到空旷的房间里,一个巨大的银色金属球静静放置在中间。
地板上满是各种痕迹,从最古老的冷兵器到最先进的光子武器,林林总总兼容并蓄。
“这是铪球!”
李观眠惊呼出声,他已经认出来了。
所谓的铪其实是一种金属,但这种金属非常奇特,它同时具有金属的致密与液体的柔软,就像一块弹力极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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