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步就接自己家的买卖了。什么未来的话,那就看你有什么规划了,我又不是太懂。”
西装越来越不悦:“看来今天是要留下遗憾了,姚小姐,我今天真是失望极了。我说话您愣神,我问的您也不懂什么意思,咱们没有共同语言。”
她看着西装的脸,愣住,“……恕我直言,要是我说我从一开始就没听你说话,你觉得还存不存在没有共同语言这一说法?”
西装男脸都绿了。
她收拾收拾包,当着西装的面涂了涂唇彩,戴上墨镜,站起身伸出一只手:“买卖不成仁义在,咱还是朋友。天色不早了,各回各家吧。”
西装男目瞪口呆的和她握了握手,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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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光转出去之后,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西装已经走了,她又回到那个位置上点了一盘意大利面,悠悠然地坐在那里吃,看起来像是饿了,慢条斯理的狼吞虎咽。
温邵正端端地坐在那里,极少关注人的他难得被对面那个短时间内见了三个男人的女人所吸引。
最近还真是常常遇到她。
第一次在陈年他们家老宅的小区里,她一身休闲,素面朝天溜着一只胖的像球一样的狗。嘴里念念有词,明媚鲜艳,好像连快要黯淡的夕阳都格外眷顾她,整个人就像用了相机里的特效一样,格外柔和静美。
对,有种“一人一狗一世界”的境界。
只可惜她走近了他的车,和陈年说起话来,才终于听清了她嘴里彪悍的话语。
立马多定义了几条,关键词:情妇脸,抱狗装纯,女汉子。
第二次是在教室里,倒觉得这女孩子难得不做作,没让他觉得她和别的女孩儿一样让他讨厌。
算上今天是第三次。
她今天穿的很正式,淡蓝色的长裙子,她的个子不是很高,裙子及到高跟鞋上,倒显得她婀娜有致,尤其是纤腰盈盈一握。上身披着雪白的狐裘,衣服上的几分夸张之气反而被她出尘的气质生生地盖下去,波光流转的大眼睛衬得清汤寡水的小脸顾盼生辉。
她的耳朵上有一弯月牙模样的珍珠耳坠,在意大利花式吊灯的映照下,不断闪耀着细茫,飘进他的眼睛里。
温邵怔住,这种型号的耳坠据说是香奈儿成立100周年纪念会上展出的世上仅有一双的珍珠耳环——衔月。
这另外的一对在静姝那里。
温邵嗤笑了一声,低下头,切了一点鹅肝放在嘴里,想起什么似的复又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姚东光?三爷爷的孙女?他的未婚妻?从出生开始,他就被灌输要娶的人?
唔,看起来也不错,反正他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不想要的。
温邵拿出电话,按下了快捷件,“妈,嗯,今晚不回来...没什么事...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到了生小孩的年龄了,相个亲也没什么。”
电话那端的邵月梅笑得眼睛开了花,“姚东光那孩子你见过吧?”
温邵轻轻的笑起来,看着对面撅着嘴吃得不亦乐乎的女人,“嗯,还不错。”
姚东光恍惚间总觉得有人在看她,顺着感觉回望过去,却看见有一张熟悉的脸孔,好像是那个和她打过几次照面的男神温邵。
他没有什么表情,却仿佛带着所有长得帅的男生都会有的那种高傲的疏离感,幽深美丽的桃花眼在微茫的灯光打照下泛着细碎的幽光,像一位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一样,像所有韩剧里的化妆画出来的小白脸一样。
或许与那些不同的是,他的气韵和举手投足都那么浑然天成,而不是演出来或者用语言描写出来的那么牵强附会。
吃饭的动作也极其优雅,东光不知不觉间看愣了。
恍然惊觉,这厮长得不仅比楚汀白好看那么一点,就连麻省出身的智商也是可以和陈彦允比肩的。
质量太优了吧。
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要是这位来和她相亲说什么她都凑合着嫁了。
姚东光如狼似虎的看着遥遥对面的男神低头对着牛排微笑,惊艳的她喝水都呛到了。
慌忙拿起桌面的餐巾擦了擦嘴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勉强停止住咳嗽时,抬起头,他居然在望着这个方向,嘴角挂着抹促狭的笑意。
有没有可能这位帅哥是冲着她在笑?
她调皮地跟对方眨了眨眼睛,男神眼底笑意更深,正是对着她的方向,对着她举起酒杯,半空做了个碰杯的动作。
好吧,姚东光同学有点晕乎了。
如果不是下一刻家里的司机来接,她立马就扑过去搭讪了。
不对不对,也许是温男神主动调戏她也说不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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