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与杜宾对视一眼,一起伸手将他拽了起来,宁桦宇提醒了我们,后面的录像还没有来得及看呢,此时,凤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脸也沉下去:“不早说?”
挂掉电话以后,凤皇拍着宁桦宇的肩膀:“你真是一个古怪的人,走吧。”
宁桦宇揉着自己的肩膀:“去哪里?”
“到更适合说话的地方,你的伤,需要处理。”杜宾拍着宁桦宇的肩膀:“可惜,我们盛阳又失去了一位绝佳的新人。”
“什么叫又?”宁桦宇问道。
“我上一次的目标原本是若兰。”杜宾苦笑道:“你小子话不要太多,不要忘记,你现在仍然是重点嫌疑人。”
来到杜宾的办公室,他取来药箱,宁桦宇红肿的地方抹了药,空气中飘浮着消毒药水的刺鼻味道,与医院的味道如出一辙,我便打开窗户,希望那味道飘散出去……
“还是不喜欢这味道吗?”杜宾问道。
“不管怎么说,是爸妈离开时最后的味道。”看着杜宾琥珀色的眸子,我唯有面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种味道会让我想到最不开心的一刻。”
“我不会再提起了。”杜宾坚定地说道:“在别人伤口洒盐,触及伤疤比直接伤害更可恶,若兰,这小子,你凭什么相信他?”
杜宾的话锋转得太快,我有些猝不及防,凤皇接过话:“影墨打电话过来,最后一个走出若兰房间的不是这个小子,另有其人。”
宁桦宇的鼻子抽了一下:“早说过,我没有拍过什么照片。”
他委屈的样子像个小baby,鼻子通红,身上到处都抹着药水,千疮百孔,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你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历?说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什么人?”
宁桦宇鼓着腮帮子说道:“我要喝水。”
“你这小子……”杜宾的手扬起来,又笑着放下去:“你这性子有些特别,我喜欢。”
宁桦宇抹了一把嘴角,那里已经开裂,他现在说话有些含含糊糊地:“下手够重的,我,就是冲着若兰来的。”
凤皇吃了一惊,下巴微抬:“什么?”
“我,是冲着若兰来的。”宁桦宇说道:“去杭州是暗地尾随,来盛阳是计划之中。”
“为什么?我们以前从未见过。”我说道:“你给人的印象很深刻,如果有见过,我一定记得。”
“可是我见过你。”宁桦宇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想到你会和这些人呆在一起,你和我们才是一起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凤皇沉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若兰,和你们不同。”宁桦宇说道:“他和我才是一类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彻底迷惑了:“你们是哪一类人?为什么身上有可以散发出那些黑气,那些东西让人感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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