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棉签棒在张言默嘴唇上来回涂抹,留下透明而暧昧的水迹。舌尖无意识探出来,舔走棉签中饱蓄的水分,然后缩回贝齿后静悄悄的不动了,却仍然勾人得要命。
他的舌头又软又热,看起来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美味,让季霄疯狂想要顶开他的唇瓣去捕捉,无所不用其极的吸吮、啃咬品尝!
啊……
季霄回过神来的时候,右手捏着小棒正顶住张言默的舌头搅弄,白色的棉签头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
“嗯……唔!”睡梦中哼哼两声,张言默偏头躲避骚扰。
季霄冷静压抑住粗重的呼吸,手却颤抖着收回,把染上情-欲味道的棉签揣到兜里。
此时床上的青年侧头沉睡,季霄只要一俯身就能吻上他闭合的唇。他面无表情盯住张言默,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正在犹豫挣扎,不过理智最终拦住了心底叫嚣的野兽。
下身不知何时已经胀大肿痛,火热的燃烧着欲-望。季霄不敢再碰床上高热的张言默,只是压住被角不让他踢被子,以免病情加重。
“嘘——发汗病就好了,别动,乖……”
纵然季霄努力维持冷冽的表情不让自己冲动,哄人的声音却是又轻又柔,几乎不可能是他发出的那种。
张言默没再皱眉难受,只有呼吸仍潮热而已。
一直睁眼守到后半夜,见他身上终于停止发汗,脸色也恢复正常,季霄才放心离开。
**
翌日早晨。
张言默苏醒时,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米色的窗帘遮挡住刺目的阳光。
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自然而然回忆起昨晚的梦境:形单影只走在沙漠里,快渴死时忽然找到一汪泉眼,痛痛快快喝了个爽……
好像从那之后,后面就进入了安睡,一早醒来感觉骨头都轻了。
病好了?张言默摸摸额头,不烫了。
身体一动,一股汗臭味就从被窝里飘了出来,严重挑战爱干净的青年的神经。
张言默利落的翻身下床,走到浴室门口衣服已经脱了一路,反正家里也就他一个人。
很快,浴室里传出水声。
围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张言默顶着一头凌乱的湿发,裸-露的皮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但他心情很好,因为洗澡以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把电视机打开调到歌曲节目,他也不着急去花店,一边听歌一边把床单拆下来,连同睡衣一起丢进洗衣机里。
拉开窗帘,阳光霎时照亮卧室。张言默眺望了眼蓝天,微笑着伸了个懒腰,转身进厨房做早餐。
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之后人会有点虚弱,需要补充营养。
张言默煮了碗挂面,放点葱花、滴两滴香油,最后添上香喷喷的荷包蛋,吃得心满意足。
昨天胃口不好吃得少,一碗面下去肚子竟还十分有空余,张言默便端了杯牛奶在阳台上喝。
今天少说也有三十度,对春城来说已经是能让许多人不愿出门的高温了。
头发没一会儿就自然干了,张言默半趴在阳台上喝牛奶,姿势很放松。
他家的地段不怎么好,虽然临近有个风景湖却被隔壁的高档小区挡了个结结实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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