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又挥之不去的渴望持续折磨,闭上眼看到的画面都是那人如何挑逗抚摸,几分钟后火苗不仅没有熄灭甚至越烧越旺,□□钻进了骨子里……
泄气地咬唇,他终于放弃抵挡,在被子的遮掩下伸手去缓解……
风平浪静以后,张言默才缓缓睁开眼睛,一边张口喘气一边心里忍不住自我厌弃,竟然因为那个人做这种事,自甘堕落?
缓了一阵子,起来去客厅察看监控。虽然晚上看不见那人长什么模样,但客厅能照到月光,监控里说不定会留下线索。
张言默打开灯,一眼便看到原本摆放小机器人的地方空空荡荡的,在周围找了一圈还是不见踪影。
看来他已经知道,并且在离开的时候一起带走了。
“但愿他能说到做到。”
无奈之下,张言默平静的接受了事实,只剩疲惫和困倦。
早晨起床后天已经大亮,张言默去银行取了些钱再赶去苗圃,处理后续的事情。
重建是一定要的,找工人、买材料都交给了郭子,张言默自己去照料火里幸存下来的花卉。
邱浩勋昨天下午叫来帮忙的一些人还在,恰好帮着把剩下的竹木杆骨架拆掉,再把废墟给打扫了,也能守住苗圃的安全不让人使幺蛾子。
秋阳苗圃最阴凉的一个棚子里,地上凌乱地摆放了许多的花盆。自家大棚没办法一两天建好,张言默于是叫个伙计一起把救下来的花木分类放好,打算在这养上半个月。
值得高兴的是,十多盆兰花只烧坏了两盆夏兰,最金贵的春兰还好好的,叶子仍然翠绿发亮,这也是原本养兰花的环境就比较潮湿的原因。其他植物大多有颜色变浅的情况,叶子焉焉的,不小心点养护会很容易萎蔫枯死。
张言默用喷雾器在大棚里喷几个来回给空气降温增湿,又掀开两块薄膜通风,营造一个适宜花木修养的湿润、凉爽环境。
然后问伙计要了些磷酸二氢钾兑水,用小喷壶装了轻轻在植物叶面喷两下,不仅能提供营养还可以增加抗病率,这样花木存活的概率就提高了。
这些工作看似简单却因为数量庞大而变得繁重,张言默一直埋头干活,直到中午肚子饿了被淑姐喊去吃饭。
正吃着邱浩勋就过来了,在外面到处找不到了,张言默接到电话放下碗出去。
邱浩勋把他叫到车里说话,有空调。
“抓到放火的人了?”张言默不觉得邱二少每天都这么闲。
邱浩勋递给他瓶饮料,自己也拧一瓶喝,边喝边说:“啧,没……人是查到了,不过现在动不了他们那帮孙子。说到这事儿我就来气!”
“谁?你不能动的对头?”那身份肯定不简单,要讨回公道就难了。
“哪关我的事儿啊,我不就他妈上次说话刺了点!是想搞我们邱家来的……哎算了,跟你说这些没用。”邱浩勋两条眉毛快皱成波浪线,从钱包里取出张卡,“这里面有三十五万。起因在我,所以我得负责,这钱你拿去把花棚重新做一个。”
张言默没动,盯着他问:“为什么是你?”
“嗯?”邱浩勋没明白,“哪个?”
“你赔钱是代表不会再追究放火的人的责任,是这样吧。”张言默面无表情说道,“我不接受这种结果。”
三十五万远远超过了苗圃的损失,接受了也不亏,但人要有点骨气,不是有钱就可以息事宁人的。
邱浩勋反应过来了,尴尬地挠头,尽力解释:“虽然我也很想把那帮孙子弄来给你磕头道歉,但现在形势不是我能说了算,这个……反正弄垮他们是迟早的事,钱不是看你现在急着要用才给么!”
“我对你们之间的争斗不感兴趣。”张言默垂眸,冷淡道:“因为我没有权势,所以他们敢来放火,那我偏就要从他们身上讨回来。和钱无关,毁掉的是我这几年的心血。”
“警局那边已经立案,我要你把线索和证据提供给周警官,就算有人施压我也不撤案。”
“我老子骂我倔驴,我看你怎么比我还倔?”邱浩勋痞痞地笑了,“不过我喜欢,嘿!那就按你的意思办了!不过,你要清楚不一定能有结果,最起码没那你以为的快。”
放着几十万不收硬是要公事公办,平日里放在别人身上邱浩勋少不得笑一句“吃多了闲成智障”,现在心里却是五味陈杂。
他扔给张言默一串车钥匙:“赔你的。就在后面,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