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娘不乐意了,瞥了一眼侯双喜的两个贴身丫鬟,守角门的婆子,冷笑道:“姐姐,就这样一句话轻飘飘地揭过,恐怕不能服众吧?”
今天若不是让大小姐吃点苦头,她是绝对善罢甘休的,反正从京城来往送信的下人快来越州了,到时候一定要跟姑母好好说说。
侯三老爷瞥了一眼刘姨娘,若一开始这刘氏不这么“热心”,或许他对女儿的惩罚更加严厉,可一看到刘氏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着他的面,挑战嫡妻顾氏的权威,就不由地想起京城的嫡母,便不自觉地起了逆反心理。
“那你还想怎样?”顾氏抬眼问道,“这个家是老爷做主,何时轮到你一个妾室当家?”
“哎呦,姐姐这可是冤枉妹妹了,妹妹也是想我们候家的规矩不是摆设,辱没威远侯府的威名。”刘氏慢腾腾站起来,福身一礼,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大小姐年纪小不经事,可这守门的婆子不小,这两个丫鬟不小,可她们不光不劝诫大小姐,反而帮着遮掩,才让大小姐做出此等错事。这样的奴才若是不严惩,府里有模学样,岂不是乱套?”
红衣,红棉吓得瑟瑟发抖,不停求饶:“夫人,奴婢不敢了,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侯双喜刚想走,听到刘姨娘的话,就知道要坏事,平日里这两个小丫鬟没少劝她,都是她一意孤行,至于那守门的婆子,是红衣的干娘,这次也要被她连累了。
若是这些人被重罚,还会有谁为她做事?在这个时代,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能收服身边的人,那就是个睁眼瞎。她宁愿受到重罚,也不愿意跟身边几个得用的人受到牵连。
想明白这些,侯双喜知道今天不能这么轻松逃过了,再次转身跪下说道:“爹,守门的王嬷嬷和红衣,红棉都劝解我了,是我执意要出去的,既然要打就打我吧。”
顾氏面色一沉,这闺女怎么就这么笨呢,这不正好称了刘氏的意!若是嫡女被打,她这个当家主母颜面何存?刚觉得女儿开窍了,没成想也是个半吊子。
果真侯双喜的话音刚落,刘姨娘得意一笑,脆声说道:“哎呦,大小姐可真是体恤下人,只是这些人犯得罪孽大得很啊,不是打几个板子就能得过且过的!要我说啊,这样歹心的奴才就应该发卖出去,我们府里可用不了这样的奴才。”
要你说?我呸!侯双喜心里认栽了,妈蛋,一个妾室小三居然敢当着正室的面上窜下跳,着实可恨啊!这要是在现代,还不得被人家正室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啊。可在封建社会,三妻四妾是合法的,尤其是刘姨娘这样的,还是贵妾,并不能随意发卖。更何况这刘姨娘已经生了一儿一女,背后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侯老夫人撑腰,底气足的很啊!
年纪大的王嬷嬷是顾氏娘家的陪嫁粗使婆子,自然是被划入顾氏一派,现在大小姐主动为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说情,可见不是没良心的,只要保护好大小姐,夫人是不会亏待她们的。不光怎么求饶,最后还是会受到惩罚,那现在就好好斟酌如何做最有利。
王嬷嬷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很容易想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磕头认罪说道:“夫人,这不关大小姐的事,都是老奴没有尽责,要罚就罚老奴吧。”
至于红棉和红衣从八岁的时候就伺候五岁的大小姐,卖身契可都是在夫人手里,她们打一顿无所谓,但千万不能被卖出去,她们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定然会被卖入那些腌臜的地方。
“夫人,都是奴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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