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姐,你可以出来了。睍莼璩伤”叶子见田守土走后,起身把门给关上,才把里头的田桃花叫出来,两姐妹也好单独的说些话,在叶子的印象中,她好似没和田桃花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叶子。”田桃花听了叶子和田守土的谈话,脸就更红了,她在里头把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心里也有了想法,“他,你见过?”
“桃花姐,郑衙役咱见过,只不过咱记人这一块不太行,所以原先才没想起来这回事。”叶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自嘲中做个可爱的鬼脸,“不过这会子咱二哥说起郑衙役,咱倒是觉得这事靠谱,那人从谈吐来看,像是个不错的人。”
“叶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田桃花平日里除了田家就是衣裳作坊,很少出去和人互动,她见过的男人数量有限,不太懂得分辨人的好坏,“反正咱都听咱娘的。”
做为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田桃花的举动算是正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主宰了多少男女的一生。
“桃花姐,明儿你自己也好好瞧瞧,喜欢那自然是两家欢喜,要是郑衙役不得你的眼缘,你也得和大伯母说一声,这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要是和一个自己不中意的人过日子,一日两日也就罢了,一生可就有的受得了。”所谓各花入各眼,郑衙役配田桃花叶子心里也是高兴的,可她还是得提醒一下田桃花,得有自己的想法才好。
“叶子,瞧你说的,咱能有啥想法,不都是听咱爹咱娘的话。”田桃花此刻已经有些理不清事,她的心里想着就是那个未见过面的郑衙役的想法,“再说了,这事现在还没谱,万一他没看中咱,咱说这些有什么用。”
田桃花的表情显得很不自信,从小到大她就生活在田家那样的环境,养成了有些维诺的性子,虽然现在在衣裳作坊干活能领工钱,可性格却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
这可是头次正儿八经的有人来家相媳妇,田桃花的紧张不比田氏少一分,可能严格意义上来讲还多了一分少女情怀在里头。
“桃花姐,你咋滴能这么想呢,你现在可是能顶一男人使,谁敢说你不好,瞧咱不去找他理论。”叶子半开玩笑的口吻安慰着田桃花,还没正式见过人就这样,那万一明儿的事不成,将来许许多多的相亲事,田桃花还不给‘折磨’死。
“叶子,说实话咱也不怕你笑话,咱有些时候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和你自然是不能相比,可和作坊那些年纪小的女娃子,也是差了好一截,万一明儿他没看中咱,咱爹娘失望不说,外头指不定会说些啥话呢。”田桃花从最开始的紧张、兴奋,变成现在的担心、多虑,生怕自己的模样、身段不佳,没被人给瞧上。
相亲对男方的人来说没啥损失,可对女方的名声却是有些影响,试问一个老是有人上门说亲,可一直嫁不出去的姑娘,外头人心里能不多想么。
“桃花姐,尽人事、听天命,你已经把自己做到了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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