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十几天来,我每天都会产生这个疑问,但每天都没有问出来,今天帅大叔没有来,我就一直坐在小绿的旁边,看着她一页又一页的翻着书。
直到放风的时间快结束,小绿要把书放回去时。
已经僵化的脑袋,开口问道:“你每天看的都是不同的书吗。”
小绿听了下,疑惑的看着我,她不知道我这个突然问她话的人是谁,对于她来说,即使每天我都在她身边坐着,但我依然是个陌生人。
最终小绿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当时我没有太在意,可回到病房后,整个人越想越不对劲。
现在我的脑袋的已经跟小白鼠差不多了,判断能力基本丧失,内心隐约觉得这里有问题,可怎么都发现不了。
就在我看着桌子上那些五颜六色的药片,麻木的按着医生的说全部吃下去后。
突然反胃,我又把吃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
第二天,我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听着帅大叔今天已经把故事重复说的第三遍了,微微的皱着眉头。
当晚,我看着手上的那些药,没有吃下去。
第三天,我终于想明白,内心那一丝的不对劲是什么,明明小绿连我都记不住,每天我都需要重新的给小绿介绍自己,要不然她根本就不认识我。
可这样,没有记忆的小绿每天怎么会看着不同记忆的书呢,那样的话,不就证明小绿有记忆力吗。
靠着心里的这一些不对劲,在我停药之后的第七天,整个人终于恢复正常。
看着放风时,大厅里那一个个有如植物人的病人,我浑身发麻。
现在帅大叔连我都不认识是谁了,他只记得他当杀手的那些故事。
当晚,我把那些药片全都冲进了马桶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将近一个月来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这一个月里,我每天过的迷糊的日子,我惶恐着,我怎么会连救妹妹这样的事情都会给忘了呢。
准确的来说,我并不是忘了,而是在那段时间里,我根本就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每天就是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一天就过去了。
心里恐惧极了,这原本和善的精神病院和电影里的那些恐怖医院结合在了一起。
他们到底喂我吃的什么东西。
我又不敢,表明自己已经清醒的身份,我只好装作依然痴呆的样子,在小绿的旁边一呆就是一天,而这时候,帅大叔也已经连故事都说不出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
他对过去唯一的记忆,就是知道自己是个杀手。
这让我更加的恐惧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里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没多久就发现,这一个多月过去后,在这些病人里,唯一保持正常的就是总统。
他每天依然神神叨叨的宣扬着,他那些理论。
这天,我趁看管人员没注意的情况下,走到了他的身边,看到他正对不知道从哪怕爬进来的蚂蚁,神神叨叨的再说,你是不是老如他派下来的海军大将,我的船在哪,他怎么还不来接我这个大总统。
蚂蚁自然不能说话,总统把他捏在手心,絮絮叨叨的说,要是老如和老玉他们再不派人他的海军大将下来的话,他就把全中国的庙宇都给砸了,让他们都没有香火钱,都饿死。
随后,总统他才把蚂蚁给放生了。
见他终于说完了,我连忙小声的对他道:“总统先生,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他眼睛躲闪到一边,没有回我的话。
心里一暗,难道他也变成了其他那样,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就在我要站起来走掉时。
总统他轻咳了一声,小声的对我说:“你怎么这大胆,在敌人面前叫出我的身份。”
听到这话,我这个汗啊,原来他还在玩,装不认识我的游戏啊,随后心里稍微的稳了稳,他既然记得这件事,那就说明他没有丢失记忆。
我回头小心的看了一眼,又蹲在地上,小声的对他说:“总统先生,您最近发现了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了吗。”
“呵呵。”总统他轻笑了一声,说道:“就他们这些伎俩还想骗过我,太天真了。”
我问他,敌人都做什么了。
总他轻蔑的说,不就是想给我下毒吗,门都没有。
我一听,暗道,果然是这样,那些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