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单航做饭,裴子煦给自家老妈打了个电话,他一个这么宅的人回家不到一天就出去了,以自家老妈的精明劲能不起疑心吗。
在电话里裴母也没说什么,也不问裴子煦这几天去哪了,说话还不冲,只是在最后语重心长地叮嘱了裴子煦一句“自己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
裴母躺在沙发上放下电子本,叹了口气。
其实那天裴子煦话也不说,只让单航带了个口信就走了,裴母就知道出事了。裴母也明白自己儿子的苦心,所以也不想多说。
自己儿子那聪明劲打小就厉害,要真和他玩心眼她这个大人也未必能赢。
现在他长大了,她相信他做事有自己的考量,既然他不想父母掺和进这件事,他们就装作不知情,相信自己儿子能够解决。现在裴子煦打这个电话回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给他们报平安吧。
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说话的裴父,看见裴母将电子本放下,就将裴母的手抓在自己手里,也跟着叹了口气。
裴母枕着沙发转过头看着裴父:“老裴,这些年我都一直在想,我们当年做的真的对吗?”
裴父将裴母拉过来,抱在怀里反问裴母:“这些年你觉得幸福吗?”
裴母也没有犹豫,张口就答“幸福”。
裴父拍拍裴母的肩膀:“幸福不就行了吗,一家三口都在,儿子还聪明孝顺。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就是作。”
裴母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想推开裴父,但裴父死死地将裴母钳在怀里,裴母在裴父的背上用手掐了一下。
裴父痛哼一声,但就是不松手。
“说,谁作了,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你还喘上是吧。”
听着怀中妻子的一声怒吼,裴父就乐了:“这辣椒性格才是我老婆,刚才那个伤春悲秋的人是谁?我可不认识。”
裴母心里也乐了,但脸上不显,又在裴父的背上掐了一下,但这次力度轻了许多带了些娇嗔的味道。
“故意气我是吧?你合着是欠收拾,喜欢被虐对吧。”
裴父抱着裴母哈哈一笑:“我是欠收拾,但就只喜欢被你虐。”
裴母这次是真的憋不住笑出了声:“老夫老妻,这话说得还真腻歪,也不怕被人笑话。”
“那老了?你我都还没到五十。还有谁会笑话啊,这里就只有你我。”
裴父将裴母抱了起来转了一圈,证明自己还年轻。
落到地上的裴母埋在裴父的怀里:“我就是觉得太幸福了,从重新见到韦尔森那一天起,我就一直不安,就怕这些年的幸福得到的太容易了。”
裴父拍了裴母的屁股一下:“咋了,又开始作了。”
裴母趴在裴父怀里,这次也不生气了:“我说正经的,再说我就是作,你能拿我怎么办啊。”
这回裴父也不刺裴母,往裴母脸上“吧唧”一下就盖了个章。
“你作你的,我除了爱你能拿你这么办啊。”
不得不说裴父的情话技能是被裴母磨到满级了,一句话一个吻就让裴母这几十岁的人还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脸红。
调戏完自家娇妻,裴父还不忘做好思想工作:“这些年的幸福日子也算是我们当年冒险偷来的,这隐姓埋名过来这么多年那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你就别想那么多,天塌下来还有我和子煦两个爷们给你顶着。就算真有什么事,我们幸福了那么多年也该知足了”
裴母听完也不说话,埋在裴父怀里过了半响才牛头不搭马嘴地来了一句:“昨天农场多了几头小羊羔出生,今天最好还是过去再看看情况,我寻思另外几头母羊也快生了吧。”
裴父听到后,知道刚才那件事就算过去了,十分配合地说到:“走吧,我们去骑马放羊。”
—————京华大学———————
那天单航接到裴子煦的消息后,就将裴子煦带回了自己的独立住所,从这里到京华大学其实很近,单航还非要开着他的新宠XV384飞车回大学。
两人在京华大学门口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一辆兰博基尼GT608旁边的陵司。
陵司仿佛没有看到裴子煦身后的单航,只对裴子煦语气温柔地说了一声:“走吧”,然后向裴子煦伸出了手,但眼神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知道陵司是故意忽略单航的裴子煦,感觉有点尴尬,怎么有种NTR的即视感。
这种错觉不只属于裴子煦一个人,围观的学生一直陪着陵司等来了裴子煦和单航,现在陵司像这样的霸道总裁对裴子煦像对情人一样温柔,对单航却像对情敌一样的冷冽态度,换谁都会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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