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首发晋江。 赵玉婵心里小小地心虚了一下, 毕竟她其实比其他嫡姐儿更按捺不住, 不过是哥哥阻止得及时而已。她巴着母亲的衣袖问:“娘,我听说哥哥得了家里的对牌呢!我还没见过对牌是什么样的。”
“那对牌……”窦氏叹了口气, 昨夜赵承义跟她谈过了, 这对对牌虽在长宁手里,实际是没有大用的。其实是老太爷有意要抬长宁的身份, 但并不代表长房的地位就此改变了。
赵承义虽然懦弱, 但总还是看得清事实的。跟她说:“只要咱们宁哥儿没中进士,那什么对牌都是不管用的。你是妇人没得见识, 别只看着眼前这些利害处。宁哥儿就比你清醒, 你看他得了对牌便不声不响地交给了顾嬷嬷保管,什么都没说过……”
这一席话就把窦氏心里的激动给浇灭了, 总算宁哥儿没事, 她心里稍微舒坦了些。
她跟玉婵说:“对牌却也不算什么事,娘今天带你出去看你哥哥,以后便不准再闹他了。他受了伤, 你别给他添堵。”
“知道啦知道啦!”赵玉婵一听说能出去,就跟长了虫一样坐不住了,“咱们快去看哥哥吧,肖媳妇还叫我给他做了两双冬袜,我做得可好了, 拿去送给哥哥, 正好他读书可以穿。”
当赵长宁得到妹妹的冬袜时, 只能嘴角一抽夸:“还是……挺好看的。”倒也不是玉婵绣得太难看,而是玉婵似乎只会绣水鸭子,所以她送给别人的绣品——全是水鸭子,水鸭子荷包,水鸭子鞋袜。赵长宁现在堆了一小箱子的水鸭子制品。绣得又胖又圆,很富态,她现在已经对水鸭子产生了审美疲劳,快不认识这种动物了。
赵玉婵是个简单的人,非常好哄。难得听到哥哥夸她,内心骄傲高兴,偏要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既然你喜欢,那我再给你做件袍子,肖媳妇说我现在可以学裁衣了。你可以穿着去读书。”
赵长宁差点忍不住咳出声,还要穿着去读书么……
她跟玉婵说:“行了,哥哥知道你坐不住了,也不必在我这里呆着,去婉姐儿那里玩吧。”
赵玉婵自然早就坐不住了,跟哥哥说了声就跑去了婉姐儿那里玩。
窦氏端了碗天麻羊肚汤给儿子喝,说:“你平日不是拘着不要她玩么,今天怎么反而叫她过去了?”
“估摸几个房的姐儿现在不是在受罚就是在抄书,她正好去看看,收敛一下她的性子。”赵长宁心里是有打算的,羊肚汤是补身子的,但有股腥味,喝了口她就放一边了,迟疑了一下,问窦氏,“娘,您可知道七叔这个人?”
昨夜那事一直让她辗转不安,今儿早问了顾嬷嬷,偏说昨夜一直守着,没有什么人来过。赵长宁甚至把院里所有的小厮都叫了过来,她记得随行的是个男人,听声音自然不是那傻四安,她院中两个小厮,一听又觉得不像。怕是打草惊蛇,就叫他们回去了。
窦氏很疑惑:“你七叔?娘只知道他是你祖父带回来养大的,平日跟咱们交往少,每年在家不过一两个月,别的却不知道了。要是说奇怪的,便是他二十七八了还未娶亲吧。你祖父给他说过些举人之女,清贵人家读书的庶女之类的,他都推拒不娶。你祖父毕竟不是他亲爹,劝也没用,只能由他去了。给他几个丫头了事罢了。”
也是,窦氏毕竟是内宅妇人,她能知道什么。
窦氏出去给儿子吩咐午饭了,让她好生休息。
赵长宁却拿了四安给她买回来的石刻刀,挑了块玉质不错的田黄石,继续练石刻。她练石刻几天,手腕的确更有力了,特别是还能精准控制刀尖的力道,竟和练字有异曲同工之妙。见真的对控制力道有效,她自然要趁着有空多练了。免得真的因字写的不好,而在殿试上失了机会,这的确太亏了。
她正在刻一株苍松,外面丫头来通传,说是老太爷亲自过来看她了。
他老人家怎么亲自过来了?赵长宁换了件棉袍起身,不敢坐着。
赵老太爷一进屋便打量了一番,炕床上铺着藏蓝色厚褥,博古架上摆了不少花草,黄花梨木长几,屋内收拾得简单、整齐。但在他们家中算是简朴的了。他让赵长宁坐下:“别起来,祖父是见你不便走动才亲自来一趟的。”
赵老太爷问了她一些读书上的事,送了她一刀澄心堂纸,一盒龙尾砚台。算是来慰问了病人,才道:“受一样的打,长松却没什么大碍,今日特地来我那里认了错。我也狠狠骂了他了,你们毕竟是堂兄弟,不要因此生了嫌隙,那盒龙尾砚,便是他给你赔的礼。”
男孩子在这个年纪争强好胜,是很正常的事。
“他是弟弟,我自然要包容的。”赵长宁说。她就当锻炼自己的容忍能力了。
赵老太爷前头这些话都是铺垫,接下来就叹道:“……再过两个多月便要会试了。长淮有我指导读书,长松请了蒋先生,就是少陵也有周先生帮他盯着。你读书却没个专门的人来盯着,你虽然不说,但祖父知道你心里是想着这事的。”
赵老太爷也想一起教了,无奈是分不出身来。他继续说:“正好你七叔回来了,我跟他商量了一番,他愿意来指导你。你往后就去半天族学,再去他那里半天,让他来指导你。你可别瞧不中他,他是癸己科的进士,没中进士前还在白鹿洞书院任教过,当时我请他指导你们几兄弟的举业,偏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