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兄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干什么?
更为重要的是!
程迭戈的手指头夹着烟,烟是没有点上,可分明具备作案动机,昨晚也是!
手一松,自行车被诺丁山扔到一边,自行车“啪”倒下的那声让程迭戈闭上了嘴,诺丁山指着程迭戈夹在手指头的烟:“狗崽子狗屁!”
这是张妙丽常常用来骂人的。
她那个简单的发音惹来了程迭戈一脸嫌弃的表情:“诺丁山,你骂脏话了。”
“程迭戈你不是答应我不抽烟了吗?这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可才几天,程迭戈你说的话都是狗屁!”后面的那句诺丁山可是加重了语气。
这个时候程迭戈似乎才想起他手上的烟,他迅速把烟丢到窗外去:“我没有抽烟,那个是小习惯,我没有打算抽,还有,诺丁山你不能骂脏话。”
不让骂是吧?被糊里糊涂的教训了一顿的诺丁山自然不会理会,她要把她无缘无故受的气讨回来。
只是——
从车里伸出了一只手,被那只手带动着诺丁山脸朝着程迭戈的脸,就这样,这个混蛋为了阻止她骂脏话把她的唇啃得发肿。
这个早上,程迭戈穿着拖鞋靠在车上让诺丁山骑着自行车在他面前转圈,自行车沿着车子转了五圈,她问他程迭戈够了没有。
程迭戈摇头。
第十圈。
车轮刚刚越过程迭戈,诺丁山就听到了来自于他的话。
“诺丁山,你离开我之后,我最常想起的就是你现在的样子,诺丁山,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你骑着那辆海格莱斯匆匆忙忙的从我面前经过,我的眼睛因为追随着你的身影而忽略了我身边朋友和我说的话,诺丁山,在你不知道的时间里我也曾经默默的在一边关注着你。”
诺丁山的心,麻麻的,酸酸的,也甜甜的。
原来,有过那样的时刻,在她想他时他也在想着她。
在诺丁山找程迭戈的第五天是礼拜日,他们躲在房间里做饭看电视,偶尔斗嘴,斗嘴完之后接吻,她缠着他把电脑搬到沙发这边来,这样一来她就得到了好处,她可以把头枕在他腿上,懒懒的躺在他腿上看着他工作时的模样,看着他一会皱眉一会舒展眉头。
冬季的日照时间总是很短暂,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沉下来。
简单的晚餐过来,程迭戈开始收拾东西,他今晚需要到海上那边的工程去。
程迭戈收拾东西时诺丁山在他身边软硬兼施,第n次拉长着声音“程迭戈,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海风大,而且温度低。”程迭戈把笔电放进包里,想也没有想的说出:“我先送你回家。”
“程迭戈。”八爪鱼般的贴上:“就带我一起去。”
“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我明天晚上就回来。”收拾完了一切,程迭戈把她从他身上拉开,正着神色和她说。
怎么可能!
诺丁山堆上了暧昧的表情,软着嗓音:“程迭戈你让我去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在晚上当抓走我的海怪。”
她的话仿佛收到了点效果,他看她时的眼神有点不自然,目光从她胸部所在溜了一圈之后迅速移开。
声音越发柔软了起来:“一旦海怪抓走了我之后,我肯定没有半点还击之力,我想我肯定会任凭着海怪先生为所欲为。”
目光又来到她的胸部上了,诺丁山让自己的胸部呈现出极为激荡起伏的模样,他的目光在停留了数秒之后再一次狠狠别开,背转过身去,粗着嗓音:“去穿衣服,然后我送你回家。”
这位先生可真的是固执啊。
于是,诺丁山和他说:“程迭戈,说不定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偷偷的跑掉。”
她的话让他迅速回过头,他在观察着她,这个时候诺丁山有点心虚,心虚到她垂下眼帘。
“诺诺。”
“嗯。”诺丁山强打精神。
“你昨晚……”他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的试探和小心翼翼:“有没有哭,比如你做了噩梦。”
心里一愣,诺丁山脸迎上了程迭戈的脸,皱着眉头:“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会因为做噩梦而哭。”
程迭戈的手指着他心上的那块位置:“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这里湿湿的。”
反应过来之后,诺丁山迅速擦了擦嘴角。
不出意外的诺丁山听到程迭戈深吸一口气的声音:“诺丁山,你流口水!你居然在我的身上留了那么多的口水。”
捂着嘴,诺丁山假装窃窃的笑了起来。
最终,诺丁山还是说服了程迭戈把她带到海上去,他们到达海上的时间差不多九点,这项工程的竣工期定在二零一三年年末,所以工程极为的紧张,程迭戈一到达就和技术部门开会去了,他让诺丁山在他房间等他,程迭戈的房间和他操作室连在一起,诺丁山拿着程迭戈给她的钥匙来到了操作室,她坐在了闭路电视前,一心一意的通过电视画面看着程迭戈的一言一行。
差不多十二点时间程迭戈才回到房间,洗完澡时他说诺诺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