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厮杀声,不绝于耳,两方激烈奋战,这样持续了一天一夜后,到处都是尸体残肢,一名长发留着胡须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的男人,手拿半米长的墨玉笔,仰天长叹一句:“愧对吾皇”,忽而吐出一口鲜血,星星点点的血溅到墨玉笔上,男人握笔的手就这样自然垂下,他尽然气绝身亡了!
而这只笔突然绽放出夺目的光芒,它飞到男人身前,用笔尖轻点着他,仿佛要叫醒他似的,过了一会儿,它暗淡下去,静静的躺在男人身边,一动不动。
“年儿,这是你祖父生前所用之笔,为父如今将他传给你,只希望你能将它代代传下去,我派了你云叔带你离开,有生之年不要踏足这片地界。”
“爹,孩儿不要离开,我要和你们共存亡”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意气用事的年纪,怎肯听他爹的,独自逃跑,他认为这是懦夫的行为。
啪的一把掌,男人将有些颤抖的手背入背后,才缓缓开口:“你是我简家最后一丝血脉,难道你要让简家断送在你这代,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后万事都要多思多想,不要太莽撞”说完直接招来叫云叔的男人,让他带着少年快些离开,即使少年不愿,也不是这云叔的对手,被迫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家。
少年在一个僻静的小村庄里生活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让他很不习惯,他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如跟着他爹死了算了,于是他趁着云叔去镇里采买时,将他爹传给他的墨玉笔偷了出来,往山上走去,找了一块大石头,发狠的将它砸在这巨石上,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幼稚的以为这样就能报复他爹,却不想想,他爹在天之灵会有多么痛心!
墨玉笔与石块撞击之后,结果却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玉笔尽然毫发无损,而这巨石却四分五裂破碎开来,看着散落一地的石块,他惊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伸出手在巨石散落的石块上摸了摸,然后捏了捏,“丝”,手被石块的尖锐处给划破了,流了一些血,不过正因为流血了,才证明了这石头绝对的货真价实,他用受伤的手,捏了捏这玉笔,这确实是玉质的,怎么就比石头还硬了,难不成这祖父的遗物,真是什么宝贝不成?
紧接着玉笔发出莹莹的光来,他不感到害怕,反而有种本该就这样的新奇感,简年用手把玩着这笔,难道还它有什么过人之处?“变出金子”喊了这么一句,这笔还是立在那里,根本就没反应,简年很是失望的看着这笔,拿着笔在空中划拉了没用两字。
本来空无一物的空中,掉落了两个闪闪发光的金子,简年跑过去一看,居然真是金子,并且还是没用这两字形态的金子,是不是只要自己心里想着,再用这笔画出来,就能心想事成!
他激动的不停实验着,一会儿画一个玉佩,一会儿画一串糖葫芦,他发现即使不想,只要画着就能成实物,可是这都是死物,那如果我想要画一只兔子,也行吗?简年想着就描绘起一只兔子来,不过片刻的功夫,兔子也画出来了,活蹦乱跳的,简年有一些晕眩,想来做这些还是不能过于频繁,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能一次性画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到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晕眩的感觉。
在今后的岁月中,简年帮助村民画出了无数的肥田,耕田的壮牛,数不清的羊群,他觉得自己的使命就是让这些百姓安居乐业,而战争终究席卷到了这避世之处。
既然躲不过,简年也只能奋起一搏,他画了无处匹战马,粮草,无处支铁枪,放进了军营里,自从彻底掌握这只笔,他可以算是想去哪就去哪,什么也抵挡不住他,而现在不过是一个军营,当然也困不住拥有这笔的简年,他想着只有国家强大了,他才有可能安稳的生活下去。
简年的国家在长达几年的征战中,终于战胜了邻国,没有人知道这么多物资是简年送来的,军队只当是天佑我国而已,毕竟这么大批物资悄无声息的运进重军把守的军营,正常的思路想来也不可能是人能办到的。
有生之年能看到战争结束,简年当然是高兴的,不枉他尽心一场,只是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来不及看那盛世繁华,他叫来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将这墨玉笔交给了对方,但是并没有告诉他使用方法,只因为这笔传达给他一切随缘的想法,故事并没有在这里结束,它才刚刚开始。
简单觉得头很痛,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感觉,梦里的那些难道就是简家丢失的历史?那么自己手上的墨玉笔就是梦里的那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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