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罪啊。”
地上的珍珠有些还被踩碎了,看了自是觉得可惜。
许父一提醒,除了许雨佳,在场的人都蹲下身来捡珍珠。
屋子里静悄悄的,等珍珠都放到炕上,屋里除了细碎的声响,也没有人说话。
徐红梅红了眼圈,站在一旁抹眼泪,她是老师,天天管教孩子,却把自己的女儿养成这样,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孩子就歪了。
门被推开,季勇从外面走进来,他脸色不好看,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才走到许父面前,“爸,卫朱他们带小玲去医院了,我先送你回招待所休息吧。”
“先把事情处理完。”许父往人群里看,发现少了两个人,然后道,“去把你爸叫回来。”
刚刚捡完珍珠后,季老头就把季平顺喊出去了,透过窗户能看到祖孙两个站在原子里,一个训一个低头听。
季勇应声,那边季新已经先一步出去,喊了一声,祖孙这才进了屋。
季老头坐在炕上,许母也坐在丈夫身边,只有季老太太在招待所没有过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许父问。
这话自然是冲着季平顺和许雨佳问的,自然也包括在场的季可,季平安没有回来,应该是跟着去医院了。
许雨佳低泣,开始声音很小,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只是没有人安慰她。
季平顺就站出来,顶着被抓花的半张脸,把事情经过说了,“...刚刚在屋里时,许雨佳还一直说季玲说肚子痛是装的,故意要把事情闹大,气的季玲摔了杯子,我才和许雨佳又吵起来,她又冲上来打我,然后你们就进来了。”
李松兰看着儿子半张脸被抓花,心里早就憋着火呢,但是她聪明,她知道要忍,徐红梅进屋后直接给自己女儿一巴掌,她在揪着不放,像她不懂事,在这样的日子闹似的。
现在听到儿子说出来的话,李松兰暗暗叫好,往许雨佳那瞥一眼,阴阳怪气道,“真是造孽,小玲啥也没干,就被牵连到里面,又是受损又是受伤,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明天可就是出嫁的日子,别动了胎气。”
受损指的自然是炕上放着的珍珠项链。
这些东西可都是几辈人传下来的,也不是说有钱就能买到的,珍珠各个大拇指一样大,还有些被踩碎了,看着都心疼。
许父看向孙女,“雨佳,你没有什么话要为自己辩解的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解释了,为什么你们就不相信我?我也是害怕,才说季玲不要装,我没有别的意思。”
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许父闭上眼,“好了,事情始末我知道了,今天是在你大姑夫家,我先不和你多说,不过造成的损失由你来赔。”
“爸,赔我不反对,可是这珍珠项链去哪里买啊?”徐红梅态度里不敢有不瞒。
“去哪买我不知道,但是得买,还要挑贵的买,好的买。”许父站起身来,喊了季勇出去说话,扔下一屋子的人干瞪眼。
季老头站起身来往外走,季新便喊了妻子和儿子跟上。
季家人先走了,留下许望亭一家子和季可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