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整个花园阴沉沉的,有一个干枯的喷泉,旁边的摇摇椅上没有坐人,椅子却在来回摇晃。
效果图上的花园花团锦簇,大树枝繁叶茂,草坪整齐干净,可实际上的花园杂草丛生,胡乱堆放着一些建筑垃圾和大量铁栅栏。
自从荔山医院部分科室搬迁之后,后楼就被封锁了,平时人们看病也只走前门和左右的侧门,根本不从后门走。
<div class="contentadv"> “你弟弟好像跑进后楼里了……”老骚有些为难:“后楼的危险程度是前楼的十倍,旧城区流传的那些怪谈都和后楼有关,我建议你暂时先别想着找弟弟,先收集一些信息和物资比较好。”
“天快黑了,你要尽快做决定。”熊哥很仗义:“我自己也有个弟弟,所以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如果你想要找他,我们现在就进去看看。十分钟后,不管有没有找到,我们都要出来。”
“真的谢谢你们了。”这几个大学生二话不说就要在怪谈里帮宣雯找人,让宣雯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明自己才是鬼。
“别客气,我们应该团结起来!”熊哥点了点头,穿过满是铁锈的栅栏,来到后楼。
杂草长进了屋子,地砖缝隙上里残留着一些黑褐色的脏东西,到处都扔着空药瓶和发臭的针筒。
“咚咚咚!”
奇怪的声音在通风管道里响起,好像有条大蛇粗暴的爬过,宣雯追着声音,找到通风口破损的地方,她在管道拐角处隐约看见了一块布料。
“还穿着病号服?”
通风管道只有十几厘米,活人根本无法在里面爬行,宣雯想到了扬芋那个身长几米的弟弟:“真是有意思的一家人。”
“楼里有人生活的痕迹!”老骚眼很尖,他捡起一个雪糕包装纸,纸上粘的奶油还没变质。
继续往前走,老骚掀开候诊室几乎快要烂掉的门帘,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看着挺大的房间里塞满了脏衣服,每件外衣似乎都代表一个患者。
“明明是放脏衣服的地方,怎么给我的感觉和坟场一样?”老骚开始感到胸闷,那种危险将要到来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他眼珠晃动,周围没有任何变化,他也说不清楚危险来自哪里。
“我去!你们看后门!”李丁好像发现了什么,大声呼喊。
在靠近医院后门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双双鞋子,有老人的,有孩子的,有很时尚的女鞋,也有破破烂烂的婴儿鞋。
所有鞋子都整整齐齐摆放在房间里,鞋尖全部对准了墙壁上的一张巨大黑白遗照。
“司徒安?”
照片里的男人几位大学生都知道,那可是瀚海慈善总会的副会长。
“好诡异的场景,他难道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所以让这些鞋子来祭拜自己?”老骚想要拍下这离奇的一幕,可他刚抬起微型摄像机,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他的相机画面里,他看到屏幕当中挤满了人,那每双鞋子上都站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