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在一次确切的回答,贺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爷爷你在说什么?”并没有听清这句话的贺莎莎连忙问向爷爷。
“没什么,没什么。”贺老连忙的摆头否认。虽然说他的心中感觉出了什么不一样,但确使终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这个冯思哲给他的感觉和其它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尤其是那个目光,在迎向自己目光时是那样的深沉,老练,这绝对不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目光。
起先,贺老还以为是因为冯思哲出国留学的原因,后他在这几年他也曾见识过了不少的出国归来的学子们,甚至有些人的背景也很深厚,见过的世面比冯思哲要多很多,但每当他们见到自己那种经历过了战争与战火的目光之后还是会忍不住露怯,躲闪,而唯有冯思哲与他们的目光不一样。他就渐渐的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这就开始注意起冯思哲成长的每一步。
从大湖县做副县长开始,几年时间就走到了县委书记的位置。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走的每一步并未靠家里人帮助,而全是靠他的个人努力或是借力使力,总之不管怎么样,他取得的成绩是让贺老欣慰的。这他才想着要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他,因为他看好了这个年轻人,将来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的。
可话说回来,现在的冯思哲是能看出是一支潜力股,但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以后会不会对自己的孙女好一辈子,他并不敢说,社会的发展速度是惊人的,贺老料想不到几十年之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人心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样他便留了一记后手,那就是把属于自己军中的那股力量全部交给了孙女贺莎莎,由她去掌控,如果将来冯思哲对她好,那这股力量就可以成为他的助力,反之,就会成为他前进路上的拌脚石。
当然了,这件事情都是在秘密的做,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少,除了贺老极其信任的部下之外在就只有当事人贺莎莎清楚了,甚至于连贺莎莎的父母都不知道,贺老的老伴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莎莎呀,记住爷爷以前安排给你的事情,你一定要把那幅我曾千叮万嘱的半副扑克牌收好了,那可是一股很大的能量,你一定要把握好这股力量,这股力量一直以来都是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国家的,他们是不会轻易的被其它力量所接受。但纵然是这样,他们也需要有一个领头人来把他们捆成一股绳,而这个领头人会不会是小哲,就全在于你的考验了。记住,十几二十年内他们是绝对不会违背曾经答应过我的承诺,但过了这个时间我也不知道了。”贺老今天的精神特别好,全身也很是舒服,这就不由得让他想到了回光返照一词,若是这样,那他的时候就真的不太多了,该说的是一定要说的。
“爷爷,我知道,这件事情您己经吩咐了很多遍了,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这些人真的会听你的吗?就我所知,您留给我的名单之中可有很多人你是并不接触的呀?”贺莎莎也不是一个愚钝的女孩,自从爷爷和她说了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开始留意起这些人,通过一些关系问了问,她才知道有很多人是从未和爷爷打过 交道的,她怎么样也想不明白,这些人真的会听爷爷的话,在爷爷走后听自己的吗?
看着孙女问出了这样的问题,贺老很是高兴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行呀,丫头,开始长心眼了。呵呵,这是好事情呀。你说的没错,这些人的确有很多没有与我有共事经验,可我们也算是认识,毕竟都是革命同志嘛,在者说,这些人中不光全是我的下属,若全是,那是瞒不过你奶奶,和你二爷爷这些人的。唉,我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那索性我也就和你说一个明白吧,我告诉你,这些人都是从我们开国领袖那里就开始传下来的,你可千万别小看这股子力量,告诉你,如果这些人肯去帮助一个人,那在军界的影响力将是大的惊人的,这其中有主席临终前安排的人,总理临终前安排的人,总司令和那些元帅们临终前安排下来的人,经他们推荐的人那全都是对党,对国家十分忠诚的,这一点无需否认,而这些人在这些年中也是逐渐的成长了起来。千万不要看他们平时似乎无帮无派,很孤独的样子,其实他们是最大的一个派,一个党,那就是gcd,他们才是国家的力量,共和国稳定的基石呢。而就是这些大的惊人的军中力量,在这些开国元老与功臣们都一一走了之后,他们只认那幅可以与他们手中能对上的扑克牌,那就等于是古代掌管军权的兵符,是唯一可以命令他们的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