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是在盯着这份文件看,现在己经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休息了,他需要付出更多的精力与努力才行。
“首长,休息一会吧,也不差这几分钟,在说身体熬坏了,那可要自己遭罪的。”丁得仁眼看着包京国并未听自己的,这就边说边走去过去把桌上的文件给拿到了一旁。这也就是丁得仁吧,跟了首长很长时间了,才敢于这样做,换成其它人,怕是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的。
文件被拿到一旁,暂时没得看了,包京国只好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好,那就听你的,休息一会。不过可说好,最多就是五分钟,接着我还是要看资料的,现在的形势不等人呀。”
“好,就休息五分钟。只是首长,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严重吗?”丁得仁见首长同意休息了,很高兴。但见他又是一脸的愁容,仅不住就问了一句。
“没错,形容不容乐观呀。这个经济仗与战争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杀人不见血而己,现在的对手也就是那些国际上大量流资的老板们,他们似乎是达成了一种默契,先是东南亚各国经济给予了一阵的扫荡,收获颇丰,这让他们尝到了甜头,于是便胆子大了起来,竟然枉图对我们国家下手了,这在战争中便可以称之为有备而来,又可算是势气正胜,这个时候与人们交手显然是不明智的,但现在的情况又让我们没别的选择,所以这就难了。”一说起眼前的经济形势来,包京国用战争的手法生动的比喻着。“现在看来我们这属于仓促应战呀,没有准备就打仗这显然是不占优势的呀。”
包京国一说到没有准备,丁得仁脑海之中就是一晃,因为他突然的想到了冯思哲年前的那个提案,当时人家可就提出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亚洲就会出现一场大的金融风暴。而当时因为事情太多,又要忙着收复香港的诸多问题,在加上德国恩同志的身体是极度的不好,这样他才自做主张的把提案扣了下来,最后又还给了冯思哲。总之是一直没有交到首长手中看,现在看来,还是这个年轻人有眼光呀,目光之远大,竟然让他把一切事情都说中了,那是不是说明他其实早就有了准备,或许己经有了应对之法也是说不定的呢?想到这,他就把目光看向了正站在窗边向远处眺望的包京国道,“首长,也许。。。。。。也许有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呢?”
“嗯?什么意思?”丁得仁猛的冒出这句话来,让包京国多少有些不解。
“哦,我是说有些人其实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情,在大半年以前就曾交过一份这样的报告,嘱咐着我们的经济政府己经有所控制,但当时因为其它的一些事情,我把那份提案给压了下来,最后还给了那个人,因为我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怕这份提案会影响首长做决定,就没有把这个事情向您汇报,您看。。。。。。”丁得仁慢慢的把头低了下去,怎么说他也当初也真是压下了那份提案的,其实当时他是为了冯思哲好,不想因为这份提案会影响到这年轻人的仕途,毕竟全国都在喊着大跨步的经济开放,而他确来了一个要收缩银根的说法,这不就是与所有人逆道而驰嘛。官场上就是这样,哪怕你是对的,但因为你的想法太过孤立,最终也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什么?有这种事情,那这人提出提案的人应该是我们国务院部委的了?”一听到竟然有人早就于大半年前预测了这件事情会发生,包京国来了兴致。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这个人对这件事情思考的时间就长了,思考了那么长时间他应该是有着极好的应对之法了,如果可以与这个人好好的谈一谈,也许就可以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是说不定的,这也许就是事情的转机到来了。
看着首长有些兴奋,有些着急,丁得仁点了一下头,“是的,首长,这个提出议案的人就是我们国务院部委的同志。”
“哈哈,太好了,快,把这个人给我马上叫来,我要见他,我要和他好好的商讨一下这件事情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就像是找到了解决事情的方法一般,包京国激动的冲着丁得仁挥了挥手,让他速度的去办这件事情。“哦,对了,问一下,这个人是谁呀?”怀着一丝的好奇之心,包京国也不免的八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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