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的恐怖。因此他轻描淡写地说了赵如语两句就完事了。
赵如语便依然我行我素。
现在听到对赵如语最包容的赵靖安都受不了了,闻声赶过来吃瓜的赵如蕊站在门槛上,兴灾乐祸地撇嘴道:“我早就跟如语说了,可她跟着了魔似的,理都不搭理我,一直不停地弹琴,也不知发的什么疯。”
说着她又道:“如语啊,你去京城女子书院可是花了家里不少学费的。这会儿又说不去了,呆在家里不停地弹琴,你这不是浪费钱吗?家里可不比以前了,容不得你这么败家呢。”
听到这话,赵靖安这才想起赵如语也是要上学的。不年不节的,京城女子书院可不像他们学堂这样还会放假。赵如熙不去上学,在家里从早到晚的弹琴,实在是不正常。
这下他由责怪变成了担心,走到屋里坐了下来,问赵如语道:“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赵如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我没事,真的。我是想让我们书院教音律的夫子收我为徒,这才勤奋练习。只这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就好。二哥,我会轻点弹,不吵着你们,好不好?”
她露出哀求的神色。
赵靖安一看她这样子就心软了。
他点头道:“好,那你轻点。还有,别从早弹到晚,你身体不要了?手臂不要了?过犹不及懂不懂?你在音律上天赋不错,音律大赛上还得了第三名,只要你求一求,你们夫子肯定会收你为徒的。她看的不过是你们的恒心。别着急,慢慢来。”
“是。”赵如语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赵靖安站了起来:“行了,我回去看书了。”
走到门口,他看向赵如蕊:“四姐,你也该学学五妹妹。别的不成,你学些女红总是好的,免得啥都不会,以后被人嫌弃。”对于赵如蕊拒绝赵靖立张罗的亲事,他也是很不满的。
见赵如语几句话把赵靖安安抚住了不说,赵靖安还转过来指责自己,赵如蕊顿时气得不行。
“二弟你有没有良心?跟赵如语整天吵闹、打扰你念书相比,我总是安安静静的,还给你们炖汤斟茶关心你们,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搞搞清楚,我才是赵家女儿。她算什么,值得你这么维护?”
说着,她指着赵如语骂道:“你可真是狐媚子。迷得平南侯府二公子晕头转向不说,靖安维护你也维护得什么似的。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说着,她甩了帕子转身离开。
赵靖安前十四年都是把赵如语当自己双胞胎妹妹亲近、疼爱的。习惯成自然,即便爆出了身世,他遇到事情仍然下意识维护她。
这会儿被赵如蕊这么一说,他满身不舒服起来。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两人既然没有血缘关系,赵如语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他还是远着点的好,也免得被人说闲话。
他没再跟赵如语说什么,转身也走了。
她这段时间被国子监的大儒们强行进行考前辅导,写文章又比以前进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