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脸女朋友慌忙从包里掏出手机想报警,结果被人把手机摔了,摔了个稀巴烂,吓得她脸色发白,不敢动,也不敢在喊了。
其中一个男的看起来像领头的,他低头问了“假蛇女”几句话,随后,假蛇女指了指我们这里。
这中年男人听的连连点头,随后一脸微笑的走过来说:“二位兄弟,多有得罪,你们懂规矩,知道咱们兄弟挣口饭吃都不容易,退钱吗,是60吧?”
“哎,不用了,也没啥大事儿。”我摆手说。
这男的点头说:“天这么热,别在外头挤了,来屋里喝杯茶吧。”
我起初想拒绝,不过转念一想,这种本地的地头蛇大都关系很硬,人脉也很广,就像当初诺曼底的李非,说不定能帮到我,所以我便答应了,和鱼哥跟着他们进了一间小屋。
屋里比屋外凉快多,开着空调,还有铺着凉席的皮沙发。
入座之后,这人给我和鱼哥倒了一杯凉白茶,笑着说:“二位从哪儿来的?”
“北边儿来的,路过而已。”
“不过....咱们这儿真有那种蛇女吗?”我问。
他放下茶壶,坐在对过沙发上,翘起来二郎腿道:“当然有,不过一般人见不到,蛇女也不是长舌头,其实长的和正常人一样。”
我又问:“那是不是活在坛子里?每天要用碗喝蛇血?”
他笑着说:“是有在坛子里,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喝蛇血到是真的,不过不是喝三碗,就那种小酒杯,每天三杯。”
鱼哥好奇问:“为什么要每天喝三杯蛇血?”
这人扭头笑着说:“兄弟你这话问的,那咱们为什么每天要吃三顿饭?一样的。”
聊了一会儿,富二代小白脸被人拖了进来。
他被打的很惨,脸被扇的肿成了猪脸,名牌衣服上全都是大脚印子,嘴角都是血,眼睛睁不开了,门牙好像也掉了。
“我...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打我了...”
这男的走过去就是一大脚,把人踹趴下了,指着冷声说:“有两臭钱了不起?以后出来玩,涨点儿记性,不要在口无遮拦,记住了没?”
小白脸嘴角开裂,流着血吐沫,有气无力的说:“记....记住了。”
这男的拍了拍他脸蛋儿,抬头问手下人:“搜了没,有多少?”
手下说:“大哥,这比真他妈有钱,包里装了一万多块钱现金,还有她女朋友带的金项链和钻石戒指,咱们全拿到手了。”
“嗯。”
“让他们滚吧。”
人走后我问:“你们这么干,不怕人事后报警?”
这男的吐出一口烟,笑着说:“我要是怕,就不干了,放心吧,兄弟们有人罩着。”
重新坐下,我有意无意的跟这人打听一些东西,关于大哥和三哥的事儿。
这人听后想了想,摇头说:“坐在轮椅上的人....还带着棉帽子?这个我真没印象。”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听后还是有些失望,几个月前,二哥在香亭医蛇短暂露面后,在没了一丁点消息。
就在我和鱼哥起身准备离开时,忽然一个人满头大汗,急匆匆的跑进来说:“大哥!不好了!秦库丁来了!我们是不是钱还不够!”
“什么!”
“不是半个月后在来吗!这月怎么这么早!”
“快快!把人请进来,你赶快以我的名义去借钱,今天最少要借到4万!快去啊!”
手下慌忙跑走。
这人脸色难看的转身说:“你两赶快走吧,我这里有点事,不能招待了。”
我点头说那你忙,不打扰了。
结果我和鱼哥刚出小屋,迎面走过来四个人,有三男一女。
这女的牛仔裤,吊带衫,身上香水味很浓,带着太阳帽和墨镜,皮肤白晒。
那男的满头大汗,跑出来恭敬的弯腰说:“秦库丁,这个月怎么这么早,我们还没完成任务,不过我已经让人去借了,马上就回来。”
“云峰?怎么了?走啊?”鱼哥转头叫我。
我看着这女的愣住了。
她看到我,那一瞬间也愣住了。
“怎么是你!”
这女的我见过,我认识!
叫什么名,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当时,我们因为卖血玛瑙,被大胖子金雷黄带到了一个仓库。
而就是这个女的,在面包里给我塞了个纸条,让我白天,带金雷黄去木偶剧院的真功夫餐厅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