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直想动他,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这样赵家疯起来,我还能拉你一起并肩作战。”
付阮:“许多一个人捅了蒋承文六刀,我帮你数着呢,你记不清,我发给赵家,让他们帮你数数?”
蒋承霖:“巧了,你的人先摸进去打断蒋承文的腿,这段我也有,我的功劳簿上,必须有你一笔。”
两人开诚布公地翻旧账,把柄随便一抓一大堆,付阮说:“我敢动蒋承文就敢动你,你要是不想出去,直说。”
蒋承霖望着付阮用力到泛红的脸,忽然放低声音:“你要是一直这么缠着我,我确实不想出去。”
两人近到呼吸共享,付阮被他的刻意做作惹恼,上身动不了,她抽出一条腿顶蒋承霖肋骨,蒋承霖生生挨了一下,疼得直蹙眉,他也趁势将卸力的付阮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付阮永远不会任人宰割,使劲浑身解数,不是挣扎,而是攻击,房间里开着空调,两个大高个窝在同一个沙发上,沙发一米八,躺一个付阮正好,蒋承霖再压上去,腿都伸不直。
蒋承霖愣是被付阮磨出了一身汗,掌心越来越湿,他用力握住,可还是清晰感觉到付阮的手在寸寸外滑,终于,付阮率先抽出左手,不是蒋承霖不想防备,而是付阮不按套路出牌,她竟然不是打他脸,也不想锁他喉,而是报复性地戳他肋骨。
蒋承霖不怕痒,可他怕疼,付阮这一下差点直接把他送走,他浑身一颤,付阮惯会雪上加霜,抽出右手后,抓着他的衣领,一扭腰,用力将他往下按。
茶几被蒋承霖顶得外移,他整个人快速往沙发下掉,后背临贴地之前,蒋承霖手一伸,把沙发上的付阮也给拽下来,眨眼的功夫,两人从沙发躺到地上,总体姿势不变,只是上下位置翻了个个儿。
付阮跨在蒋承霖身上,扣着他两只手腕,眼神一半冰冷一半火:“有本事别打嘴炮。”
她表情赤裸裸地写着两个大字:垃圾。
蒋承霖不反驳,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是盯她脸,付阮顺着他的视线垂眸,发现自己的背心肩带不知何时从肩上滑到肩头,背心原本不低胸,但禁不住两人这番折腾,胸前布料褶皱松垮,露出一边轮廓。
不晓得蒋承霖是不是故意刺激她,付阮看到他喉结滚了一下。
病房之前也很安静,可这会儿格外地此时无声胜有声。
许是五秒,许是更久,付阮毫无预兆地松开蒋承霖手腕,蒋承霖有些许走神,没有第一时间反应,待到付阮抓住他衬衫领口,他已经不想反抗了。
付阮用力一扯,蒋承霖听到几声崩开的声音,随后胸前一凉,付阮一不打他,二不骂他,三不整理自己的肩带,只一副‘老子是爷,要看也是我看你’的架势,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目光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