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很尊重长辈的。”张若愚谦逊道。“尤其是我爸的朋友。”
“我可听说你不是很尊重你爸。”尤物撇嘴。
“我也没说我很尊重我爸啊。”张若愚也撇嘴。
“哦。”
尤物抽了抽嘴角,又续了根烟:“你这次上山,是为你爸,还是为了…”
没等尤物说完,张若愚面色威严,目光深邃:“为了黎民百姓。”
尤物瞠目结舌,良久憋出一个字:“草。”
“你杀了李老头两个儿子,你真不怕他搞你,他在山上很有实力的。”尤物谨慎道。
“前辈,你的逻辑太舔了。”张若愚皱眉。
“何解?”尤物挑眉。
“他儿子下山反我,忤逆我,我略施小惩,把他们火化了,还亲手把骨灰送上山。”张若愚吐出口浓烟,健硕的身躯弥漫着浓郁的戾气。“我没迁怒李家,还随了份子钱,答应给他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主持追悼会。”
“他不感恩戴德地给我磕一个,都算他不会做人,整我?”张若愚不悦道。“以怨报德?”
尤物汗流浃背,匪夷所思地盯着张若愚。
上下端详了许久,冷不丁说道:“你爹真不像你。”
“长的挺像。”张若愚给了大智哥体面。
尤物嘴都歪了,抽搐道:“大智肯定时常把自己假想成你。”
“我也经常站在他的角度进行反思。”
张若愚掐灭手中的香烟。
尤物愣了愣,迸出一句话:“互相理解,理解万岁。”
在全面了解坐在面前的年轻人到底拥有一颗怎样的巨大心脏后,尤物端起沸腾的大红袍,亲手给张将军倒了一杯:“你让我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张若愚双手接茶,委婉道:“我的荣幸。”
“客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在我女儿闺房的隔壁。”尤物话锋一转,眼神飘忽道。“对了,你老婆怀孕多久了?”
“没多久。”张若愚说道。
“没多久是多久?”尤物很偏执。
“还没过三个月。”张若愚说道。
“那还不久?”尤物质疑道。
“不久啊。”张若愚说道。
“我是过来人,你别跟我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