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水洗漱,随便上了点妆,就让若雪给自己绾发。
她又偷偷对若雪说:“不用帮我太过打扮,随便收拾收拾就行。”
若雪笑着应了。
不过何阑珊本就生的好,就算是随意收拾也体现出一副和平日里不同的清丽来。赵双喜看着自己清秀出尘的女儿,满意地点点头。
今日,到了酒楼,赵双喜说什么也不让她干一点活,就让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坐着就行了。
到了时间,赵双喜就把何阑珊推着出了门,嘱咐何阑珊一定要好好和对方相处。
何阑珊漫不经心的点头称是,走向了她在楼上特意空出来的一间包厢。
结果她在定好的座位上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这位王公子才姗姗来迟。
只见这王公子长着一张国字脸,肤色蜡黄,明明是一副正气的长相,五官动起来却有一种贼眉鼠眼的气质。
这人见了何阑珊,不禁眼前一亮,连忙拱手道:“想必您就是何小姐吧,鄙人王林戌,何小姐唤在下林戌便可。”
说罢,又似模似样地躬身行了一礼,这才入座。
一坐下,便用他的眼睛将何阑珊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甫一见到这人,何阑珊就皱起了眉头,想起赵双喜的叮嘱,只能开口。
“王公子,你为何这个点才来?”
何阑珊的本意是不满他的迟到,但王林戌却自以为是何阑珊在对她娇嗔。
挤眉弄眼地对何阑珊笑道:“何小姐不必局促,听我母亲说,你的名字叫何阑珊是吧,今后我就叫你阑珊好了,咱们只见不必在乎那么多礼节。”
又端起茶盅给何阑珊和自己倒茶,看上去倒是十分殷勤。
可惜何阑珊等他这么久,早就没了品茶的心情,只想把他应付过去好回去给赵双喜交差。
王林戌被母亲王夫人被逼相亲多次,前面数十次相亲的对象,要不然就是貌若无盐的女人,要不就是脾气大得很,一点不顺心就走人。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漂亮又温柔的女人,心中不禁暗自窃喜。
于是他又急急开口:“阑珊,我早就听说你厨艺了得,今天为了庆祝我们相遇,你和不妨露两手给我看看?”
何阑珊内心积压着火气,强忍不耐烦。
“王公子,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直接唤对方姓名的地步,你还是直接叫我何小姐吧,还有,我也并非是酒楼里耍杂技表演的大厨,厨艺也并非是能随便露两手的才艺。”
王林戌没听出来何阑珊语气中的不耐烦,连连摆手,故作幽默,“今天虽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是谁能说我们现在不熟,以后也不熟呢?我只是有先见之明罢了。”
说罢,又抬头看一眼这酒楼的房间,兴奋的模样像是看到了整个酒楼一样。
他满面兴致地又问,“这整栋食香阁确定都是你们家开的吧,我原来听说,还不太敢相信。这么大一个酒楼,这每月能赚多少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