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和刘建新,还有整个护理部,特别是你,总会有一个过劳死的。”
“我不会。”
“你不会?你算算,你从前天醒来,多少个小时没睡了。”
“48小时而已。”
“我草,而已,你这而已,真的是而已啊。”
关于“而已”的笑话,他们都听过。
王艺和另一个护士捂着嘴笑,咯咯咯,还是笑出了声。
“爽啊!”邹医生进来了,然后呆住了,“你们笑什么?啊呀,刘牧樵你真的是超人啊?还没睡?”
“快了,剩下的两个,你上。”赵一霖说。
“是吗?”
邹医生惊疑地问刘牧樵。
赵一霖说的不算。
“你拿CT片子过来。”刘牧樵一边抽血一边说。
鲁路赶紧把最后的两个病人的CT片拿过来,让刘牧樵看了几眼,他说:“你做一个,我做一个。”
其中一个丘脑出血,刘牧樵必须自己动手。
邹医生很激动,今天这个病人,不是一般的病人,过去,都是刘牧樵自己动手,看来,刘牧樵越来越放手了。
做好了准备之后,邹医生拿着穿刺针,对刘牧樵说:“我这就准备穿了,可以吗?”
刘牧樵丢下手里活,看了看,说:“你还得往左偏一点点——对,就这个方向,别偏了。”
沿着这个方向,邹医生慢慢进针,进去了5厘米,突然有个落空感。
“嗯,行了,你慢慢抽,别急,反复三次。”刘牧樵继续看了一会,放心回到刚才那个病人床前。
邹医生见刘牧樵不看了,心里突然有种很爽的感觉。
因为,
这是对他的认可啊!
最后一个病人推了进来。
鲁路赶紧做准备。
赵一霖的手机响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多半又是下面医院有重病人送。
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有病人送来,既高兴又害怕,科主任从来不怕病人多,怕就怕床位空着没人来。
但是,今天他确实怕了。
刘牧樵已经50个小时没睡了,过劳死不是没有听过,特别是医院,每年都有医生死在岗位上。
他惴惴不安拿着手机一看,郝教授的。
嗯,这么早,老郝打电话来干嘛?
“喂,老郝吗?嗯,我是赵一霖。啊?好的,好的,嗯,哦对了,有问题,他已经50个小时没睡了!嗯,嗯,情况是特殊,我问问他。我马上回电话,好的。”
那边挂了电话。
“牧樵,郝教授求援,你能熬得住吗?”
“什么情况?”刘牧樵问。
“有个很特殊的病人,需要你去做穿刺。”
“附属医院还缺人?”
“这个病人非常特殊,必须有最好的医生穿,郝教授点名要你做。”
“这病人是谁?”
“你也许不认识,熊本吉。”
“啊?熊本吉!我这就去,国宝啊,我认识他。你跟郝教授说,我半小时之后就出发。这个病人我还得做完。”
赵一霖看了看最后这个病人,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