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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老赵,明天上午睡久一点。”秦梅香也不想玩了。害怕。
邹庆祥不做声,他想表态,知道没人会在乎他的意见,加上刚才输了钱,懒得说。
见大家都倾向于取消活动,赵一霖就没有多说什么。
王艺搞完卫生,对刘牧樵说:“你今晚睡赵主任房间吧,这里有血腥味。刚才这个人吐的血不少。”
“无所谓,每天和血打交道,不在乎了。”刘牧樵说。
“我们一起睡吧,刘牧樵,我们俩好好聊聊天。”赵一霖倒是想和刘牧樵睡一个房间。
“我怕。王艺、苏雅娟,我睡你们房间,好吧?”向丽芳说。
“好啊,你和我睡吧。”王艺说。
“我们两个睡一床,护士长一个人睡。”苏雅娟更正了王艺的说法。
又聊了一会,都散去了。
刘牧樵移到了赵一霖寝室,两个人叽叽喳喳,聊了半天,哪里睡了?
大约到了凌晨三点,刘牧樵对赵一霖说:“我想出去一下,可能需要一到两个小时。”
赵一霖吃了一惊,大声说:“你干嘛去啊?”
“我想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处置这三个人的,有些不放心。”刘牧樵说。
“你现在到哪里去了解?再说,人家不给你讲真话呢?”赵一霖说。
“我要去见孙十二,这个人面善,我相信他。”
“这么晚了,你不担心危险?这种地方,枪支管控不严格,你不担心?”
“没事。”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我去?不行,你去,累赘。”
“好吧。”赵一霖知趣地放弃了。
刘牧樵出了门。
大堂内的服务员看着刘牧樵出去,也没有说什么。
刘牧樵快速地走着,特别注意了一下四周情况,不见有异常。
他故意拐了几个弯,最后才朝孙十二家走去。
孙十二家还有灯光,刘牧樵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门很快就开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开门的是汗八,里面的孙十二说。
“打扰了,不好意思。”刘牧樵说。
“你是来问他们三个人吧,这三个人,是本镇的地头蛇,和我们势不两立,本来,我们准备把他们埋了,但又一想,他们三人的内伤不是一般的重,没必要,就和他们老大谈妥了。”
刘牧樵点头。
他也不想出人命。
孙十二继续说:“说好了,你是我们的客户,今后,只要是你们的人,他们正眼也不多看你们第二眼。”
“他们说的话靠得住吗?”
“应该靠得住,我们两派相处这么多年了,几百年前就立了规矩,他们不敢毁约的,一旦毁约,他们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刚讲完,孙十二又说:“除非,他们有理由认为值得冒险。”
刘牧樵心里一紧。
身上的这只犀牛角,不就是他们认为值得冒险的事吗?
要不要告诉孙十二?
刘牧樵正犹豫,孙十二又说:“我只有一个担心,就是你身上有犀牛角。这东西一沾身就很麻烦。”
他没有直接问刘牧樵有没有犀牛角。
对他们来说,也是忌讳。
刘牧樵有些迟疑,最后说:“难道他们会不死不休?”
“有这层意思。”
“他们一定要抢?”
“嗯,犀牛角,现在价格也就是50万左右,但是,今后,它还会长价,他们要囤积这物资,所以,我们顺和镇,私人一般都不想收这东西,这东西,终究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