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倪四爷手中的花给拿了下来,转手丢出了窗外,问道:“老倪,你这么有才,你爸妈知道吗?”
倪四爷不明所以:“啊?”
乘他张嘴不解之时。
我迅速将冯晚林给我的二合一产品丢进了他的嘴巴。
倪四爷立马明白过来我喂了他东西,神情惊恐不已:“你你你,不讲道义……”
我不是不讲道义。
这家伙太狡猾了。
身上的本事倒确实为真。
但倪四爷到底是不是老司理派来的,我仍不敢轻易下结论。
今天必须将他先留着。
如果一晚上无事,没人找他,也没人跟他打电话,基本无事。
明天在对他死亡威胁的基础上,再审上一遍,可以确保安全。
反正这个毒也要三天后才会死。
解起毒来也很快。
倪四爷开始用手死命地扣自己的喉咙,想将药给呕出来。
但药没呕出来,却呕出了血,鼻子、嘴角、耳朵也开始往外面飙血,整个身躯不断抽搐,口吐白沫。
这是羊颠散发作的症状。
倪四爷借着电视的反光看到了自己模样。
他竟然……
吓哭了。
这货想爬过来哀求我。
但挪动了两步,身躯剧烈抽搐了几下,立马晕了过去。
我从倪四爷身上摸了一遍,拿了他的手机,向陆岑音挥了挥手。
陆岑音问道:“干嘛?”
我说道:“再开个房间啊,难道今晚你想跟这家伙住一起?”
如果老倪有问题,今晚肯定有人过来找他,这个房间绝对不能再待。
陆岑音看了看地上的倪四爷,对我说道:“再开两个房间。”
我皱眉回道:“开两个房间,你会很不安全,我们必须要在一起!”
陆岑音闻言,想了一想,咬了咬嘴唇:“行!我不怕你!”
我拿房间的电话拨给了前台,让她再送一张房卡来,要求必须是二楼的。
按卞五的习惯。
选二楼住,逃跑时会比较安全。
我倒不怕。
主要担心陆岑音。
尔后。
我们出了门,将房门给关起来。
等了一会儿。
女服务员来了,她还挺敬业,问道:“两位客人,是哪里不满意吗,怎么又要重开一个?”
我对她说道:“我女朋友说床太响了,不能凸显她的音乐细胞。”
女服务员闻言,笑得不行。
陆岑音又羞又气,胸脯上下起伏,欲言又止。
我拿了房卡,对女服务员说道:“对了,还有两件事。第一,刚才那个房间今晚别进去打扫卫生,我们有东西在里面,丢了跟你们急。第二,酒店都有摄像头吧,如果有人来刚才那房间找人,估计就是我女朋友的家人,他们不让她跟我一起,你一定得及时通知我。”
除了房费。
还另外给了女服务员五百块小费。
她信誓旦旦地答应了。
我们去了二楼。
我让陆岑音先去洗澡。
陆岑音犹豫了一下,去了。
我开始摆弄起了倪四爷的手机,查看有没有可疑的短信和通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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