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赎人,并带上这次事情的解决方案。”
这个完全可以解释。
我也相信当时潘天香在气急败坏会给徐老打这个电话。
我再问道:“可您又怎么知道我人被逮在了平顶山?!”
这个位置。
陆岑音是我悄悄发信息告诉她的。
颜小月是动用了庞大的老粮帮,花了几天时间才找出来。
老粮帮办别的事不咋滴,但找人、弄信息,江湖一绝。
陆岑音、颜小月都没告诉过徐老我被逮的位置。
潘天香更不可能告诉他。
徐老下面也根本没有像老粮帮那种庞大的组织架构,在短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发现我被逮到了何处。
他能够知道准确的位置,并且提前在山下布好劫人局。
只能说明一点。
他其实一直派人在暗中跟踪、盯梢我。
徐老不可能做这种事。
会一直派人暗中跟踪、盯梢盯着我。
只能是老司理。
这个问题。
将是我再次跳出塔西佗陷阱的关键所在。
徐老神情顿时一愣,有些讶异地瞅着我,抱臂胸前,身躯靠在了椅背上。
崔先生的脸色开始沉了下来,目光灼灼。
“苏先生今天没喝多少酒,为何谈话的语调变得如此怪异?”
我毫不示弱,身子前倾,冷冷地盯着他。
“也许崔先生刚才连干了三杯,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崔先生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双手分别放在大腿上,一副随时要从凳子上起身的模样:“今日长辈请你来饮酒,并不是来接受任何工作质询!”
我笑回道:“所以,崔先生可以让长辈亲自回答吗?!”
崔先生闻言,脸色陡变,立马就要从位置上起身。
“小崔!”
徐老喝道。
崔先生只得忍住没动。
从其乐融融的氛围。
但现在剑拔弩张。
仅仅用了十几秒时间。
徐老转头瞅了我一眼,一张老脸布满了浓浓的失望,摇了摇头:“哎,古玩这行,真是一条浑浊之河……小苏,看来你入行时间久了,也开始活得不纯粹了。”
我一看墙上挂钟。
时间刚好转到八点!
手机铃声突然响动。
我微闭双眼。
手中已经拿了一把叉子,假装叉菜。
徐老对崔先生说道:“没事,你告诉小苏吧。”
崔先生点了一下头。
“你在潘家,肯定遇见了一位会打长拳的招风耳,他是我们打入潘家内部的卧底!我们不说,因为向外暴露身份,会将自己兄弟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不知你今天为何咄咄逼人,简直莫名其妙!”
“徐老,您慢慢吃!我得马上交待他,立即想办法撤离潘家!”
讲完之后。
崔先生满脸愤懑,起身而出。
一句话拔了一个长久布局的点。
伤害非常之大。
徐老面无表情,吹了吹茶杯热气,喝了一口茶。
能感觉出来他的失望和痛心。
也许。
他认为我们之间应该是纯粹无比的忘年交友谊,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与他产生了如此严重隔阂、怀疑,这无疑于一把刀扎在了他的胸口。
我也喝了一口茶。
拿出了手机。
古玩行当的沧浪之水,到底是让人变干净、还是变浑浊,即将呈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