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一次解手经历了。
向子旬对我的控制,简直做到了极致。
我说道:“几位哥,你们这样拿武器对着我,我怎么拉得出来?”
“吧嗒”一下。
一个东西又丢了下来。
像枚小葫芦。
拿起来瞅了一眼。
开塞露。
我无语道:“昨天我的手被你们打伤了,弯不过去,用不了这玩意儿。这么滴,你们全都背过身去好吧,省得大家尴尬。”
铁憨憨直接拒绝:“不行!向老大说了,你必须二十四小时不离开视线!”
旁边有人说道:“谁下去给他用一点开塞露,让他早点解决,真烦!”
“这事我干不了,胡哥你去吧,你以前在医院上过班。”
“我靠!我在医院是干后勤的,又特么不是医生护士,这玩意儿我没用过。”
“不需要经验,往里面挤就完事了。”
“……”
这帮货还在讨论。
铁憨憨突然自告奋勇地说道:“我来给他用!”
说完。
他就想爬下坑。
我整个人都麻了:“不用!我解个小便就行了,现在肚子不疼了!”
讲完之后。
我开始小解。
小解完之后。
他们甩下来一根绳子,将我从下面拉了上来,尔后,众人开始押着我往汽车上走。
连开塞露都带了。
证明他们的方案实在太周密。
像这种情况。
贸然逃显然是不可能逃出去了。
索性随他们。
反正向子旬现在又不可能杀我。
上了车之后。
他们重新用手铐、脚铐将我给锁住了,留下两个人在车外守着我,其他人扎营休息。
我瞅着外面扎营的火堆,心中无限懊恼。
所有的计划。
全因为那辆破摩托车爆胎而彻底改变了轨迹。
有的时候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过,向子旬带我来蒙省大草原到底要干嘛?
想来想去。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再次迷迷糊糊睡着。
凌晨四点多种。
被车外的一阵嘈杂声弄醒。
睁眼看去。
发现向子旬正指挥着人收帐篷。
一会儿之后。
三辆车乘着夜色再次向前而行。
我问身边的铁憨憨:“你们这是要去找人?”
铁憨憨回道:“对!我们去找……”
讲到这里。
他突然反应过来,立马闭嘴了。
我又试探着说道:“草原上都是游牧民族,他们向来居无定所,如果没有具体坐标,非常难找。你们确定了对方的坐标么,可别白跑一趟!”
铁憨憨回道:“我们找了几年了,这次信息绝对准确,不用你操心……”
话讲到一半。
他又立即咽了下去,神情还一片懊恼,似乎后悔自己刚才泄露了消息。
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如果我直接问铁憨憨问题,他绝对会说不知道,但若我用代入性的提问,这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很容易被我带沟里去。
我心中无比疑惑。
到底什么人这么重要,能让向子旬先放着京都那一堆烂摊子不收拾,紧急跑草原里来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