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这么好。”
岑音说得没错。
最高级的玩人是玩感情。
什么局都可以提前布下。
但人与人之间情感的波动却永远无法精准预测。
我们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
安老太见状,讶异无比地看着我们:“同志,你们这是要开拔了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老太太,感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安老太拉住了小竹的手,神情非常舍不得:“丫头,我还想吃你做的鲁菜呢。”
小竹这几天也与老太太处出感情来了,对她说:“奶奶,您千万保重身体,得空了我还来看你,给你做饭吃。”
安老太用枯树皮似的手摸着小竹的头发,又转头看了看我,附在小竹耳朵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
小竹脸腾地一下红了。
像熟透了的苹果。
等她们说完了悄悄话。
倪四爷瞅了瞅小竹:“竹丫头,你脸红什么?”
小竹忙不迭地回道:“没什么,没什么……”
老太太的悄悄话,以我的听力,听了个真切。
她对小竹说:“丫头,我看出来了,你很喜欢这个批斗脸同志。”
“这小子虽然人长得磕碜,但精神头还不错。奶奶告诉你一个办法,赶明儿他睡着了,你直接进他的房间,扒了他的衣服,上床缠死他,这样他人就是你的了!当年我就是这办法对付田老爷的,千万不要怂!”
我示意小竹拿钱。
小竹将剩下的五十万现金拿了出来,递给了老太太。
“奶奶,这是我们这几天住这里给您的补偿!”
老太太瞅了一眼票子,吓得身躯直哆嗦:“这可使不得!我是在配合你们工作,再说你们还帮我救小鲁仔……”
小竹打断她道:“您不能拒绝,一定要收下!”
老太太傻在原地。
小竹依依不舍地冲她挥手作别。
我们转身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阿猫、阿虎!”
我们吓得整个人都窜了起来,疯了似的蹦出了院门。
老太太却说道:“鞠躬!”
阿猫、阿虎闻令,竟然像人一样两只后腿直立,舌头流着哈喇子,冲我们好像在鞠躬。
……
倪四爷出了京都就与我们分别了。
按他自己的话来说,今后打电话给他,别问他在干嘛,他的人生只有三种情况,哄妞去开房的路上、开房中、开完房回去的路上。
按照卞五不断发过来的信息。
崔先生一路向西而行。
一天之后。
崔先生已经进入了陕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