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赶紧拿过去让秦海媳妇给启了,咱们喝酒。”
秦海媳妇刘春香正在在锅台旁盛酸菜呢,闻言抬头看了公公秦大川一眼,见秦大川没有表示反对,便笑着上前从罗长胜手里接过了罐头,放到了菜板子上,罗长胜和秦大川一起进了东屋。
秦大川家新盖的三间大瓦房十分的宽敞明亮,炕上再也不是以前的炕席铺的了,取而代之的是下面铺的纤维板,上面铺的地板革,炕桌已经摆上了,菜也已经端上了三个,秦大川高兴的说:“罗站长,脱鞋上炕头坐,今天火烧得多,热乎!”
在农村,请上炕头坐是对尊贵客人的最高礼遇,罗长胜自然是推让一番,在秦大川的坚持下,才脱鞋上炕,坐到了炕头的位置。
秦大川、老伴孟淑兰和大儿子秦海分别落坐,秦海拿起桌上一瓶已经打开的剑南春酒给罗长胜和父亲倒酒,刘春香端上一盆大骨和肉炖酸菜,又用二碗盛着的鱼罐头和桔子罐头端了上来。见刘春香没有上桌的意思,罗长胜说:“秦海媳妇,别忙了,你也上来吃饭吧。”
刘秦香笑着说:“不了,罗站长,我和姑娘在那屋吃,菜都留了,一样的,姑娘吃完饭就得写作业了,你们慢慢喝,有什么事儿叫我一声就行了。”
几个人一连喝酒一边唠了起来,主要是罗长胜和秦大川说话,老伴孟淑兰在一旁就是听而不说话,秦海偶尔能插上一句两句的。
罗长胜是铁路上的人,又是齐军和秦兰的介绍人,唠着唠着自然就唠到了齐军,秦大川对自己的这个女婿是相当的满意,说到秦兰过去的离去又是黯然神伤。
罗长胜见酒喝得差不多了,就顺着秦大川去唠齐军,他说:“大军这个人有情有义,先不说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弦续,就是对你们老俩口哪也是没的说,每年都得来个几趟,送钱、送粮、送油的,有几个当女婿的能做到他这一点的。”
秦大川感叹的说:“是啊,只是苦了大军这孩子了!”
罗长胜说:“如今齐军已成了气候,在段里安全科当了领导不说,又住上了新暖气楼,工作干得有声有色,现在他还年轻,还能往上提,将来说不定能当大领导呢。”
秦大川说:“大军一定错不了!”
罗长胜说:“如今铁牛也大了,齐军单位忙,照顾不上铁牛,真得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最起码能在家给他和铁牛做个饭什么的。”
秦大川说:“以前我就总劝大军再找一个,可他就早不听,罗站长,你再帮忙物色一个,看有相当的给介绍一个吧。”
罗长胜装模作样的想了半天,望着秦大川说:“秦老爹,其实我觉得吧,你家秦菊和齐军就挺合适的!”
“啊!”秦大川没想到罗长胜能说出这话,十分的吃惊,孟淑兰也是一样,望着罗长胜眼睛露出了震惊的目光。
秦海吃惊过后立即反应了过来,急忙说:“不行,不行!姐夫娶小姨子?这事儿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