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日常工作?
怪不得没有一个秘书能干过一个月!
司徒娇推开那只咸猪手,冷冷说:“既然副总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叫慕少誉,滨市人,记得去的时候,多带几个人,免得到时候不够用。”
“嗯哼,真可爱,多谢你的提醒。”方中泽转身坐下,挑眉问,“知道昨晚我在哪里过夜的吗?”
司徒娇一愣。
他直视着她说:“KTV的包间里。”
这倒是让司徒娇很是意外。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估计方中泽喝得不省人事,而他的那两个兄弟出来打架被关进了局里,一时间没人去注意他。
他又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呃……
“副总……”
“检讨书五千字。”他的薄唇一张一合,轻描淡写地说。
司徒娇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检讨书这东西她自从小学毕业就没再听说过,他当这课堂呢!
简直变态!
“副总,这……”
“不写检讨书那就交辞职报告。”方中泽的脸上有笑,每个字都透露着张狂。
这要是搁在以前,司徒娇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但终究是今时不同往日,没人撑腰又需要交水电费的她也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方中泽纵有千般不是,至少钱给到位了。
她骄傲的头颅低下了。
他摆摆手:“例会五分钟后开始,出去准备吧。”
回到座位上,司徒娇纠结着要不要提醒慕少誉一声。
可思来想去觉得,在滨市的慕少誉还需要她担心吗?
她更是想到昨晚那个可恶的他,心一横就收起了手机。
中午给抽空给汪橙微打了个电话,司徒娇先是好一阵埋怨。
汪橙微却笑着说:“慕少誉一听说你跟家里闹翻连手机号码都换了,你还别说,我觉得他挺关心你的呢。”
不会吧?
慕少誉会关心人?
司徒娇一万个不相信,二人又闲聊了会儿,司徒娇乖乖地坐下写检讨。
五千字,简直绞尽脑汁。
不过好在,写完,集团的事了了,慕少誉一走,也没什么烦恼了。
谁知道司徒娇下班才推开房门一阵暖风扑面而来,随即她看见了戴着口罩、架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慕少誉。
她瞬间反应过来他那句“再说”是什么意思了。
“你怎么还没走?”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换。
慕少誉耸耸肩,说:“你找人来修空调,拜托你房东来开门,结果你房东临时有事,开了门就走了,我看那师傅贼眉鼠眼、东张西望的,我是好意留下来帮你看家。”
司徒娇顿时一口气堵了,有种他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的郁闷。
她迟疑着:“那……”
才开口,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她顺手开了门,外面站着外卖小哥。
她的眼睛都睁圆了:“你还叫了外卖?”
慕少誉起身将吃的接了,笑了笑:“不然?你打算做给我吃,还是想我做给你吃?别逗了司徒娇。”
“你不走?”她跟着过去。
他果真摆在桌子上,大大方方坐下打算吃。
“喂!”
司徒娇才开口就见一份饭被推过来,慕少誉拆了筷子说:“虽然你不要房租,可我还是有良知的,吃吧。”
司徒娇忍着愤怒:“等你吃完天就黑了。”
“所以?”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怎么走?”他终于抬头摘下了口罩指了指,“你把我弄成这样,你让我回去见滨市的父老乡亲?你也太不把我的风流倜傥当回事了。”
口罩下的那张脸,依旧是俊美的轮廓,好看的薄唇,就是修挺的鼻子有些惨不忍睹。
青紫、红肿,颇像车祸现场。
司徒娇觉得鼻子一酸,看着都觉得痛。
慕少誉有些发狠地扒了口饭:“我养好伤再走!”
他现在这个样子回去,要是被安乔看见了,还以为他过得多么悲惨,他绝对不要那样!
司徒娇半张着嘴巴。
意思是,他这个没有身份证、没办法开房的人要在她这里赖到脸上的伤养好?
她忙说:“这怎么行,你上学怎么办?”
他皱眉:“放寒假了,你傻不傻?”
“……所以你现在是无业游民?”
“收回你的这句话,我是祖国的花朵。”
靠。
这慕少誉不但跟以前一样可恶,还一样的自恋不要脸!
司徒娇坐下狠狠吃了口菜,阴阳怪气说:“这位祖国的花朵,拜托你不要打扰我这个祖国的栋梁下班后的休息时间好吗?”
“我不打扰你啊。”他耸耸肩,往后看了眼,说,“客厅空调修好,所以以后你就不用睡客厅了,昨晚不好意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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