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令人啧啧称奇的还是丹青的妻子剑萍,虽然她的一颦一笑总是感觉那么和蔼可亲又平易近人,但无论我如何用望气术去打量,仍然无法感觉到她身上一丝的生气,但我也感觉不到什么死气,仿佛她根本就是一个跳出三界外的东西,根本无从揣测。
独自一人踏着月色回到小竹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竹屋的四周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仙儿和雪雁二人没有在附近埋伏,以至于走在寂静的羊肠小道上,望着两边影影绰绰的古树,心里竟不由自主的有些微微发毛。
不过害怕归害怕,生活总是要继续,何况这一次的失踪案里还牵涉到了天鸿,即便我心有戚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上楼梯的时候,我又疑神疑鬼的侧耳倾听了一下竹层一楼的动向,但除了一些嗤嗤的怪声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动,那条素末谋面的超级森蚺好像很安静,除了偶尔吐一下蛇信之外,倒也没有丝毫要出来害我的倾向。
上楼之后因为心里害怕,所以掏出怀里的打火机,想点一盏煤油灯来为自己壮胆,可是一想到点灯会打草惊蛇,又只能无奈的将打火机给收了起来。
白天在村长家的时候,他在我的手臂上抹了一些药膏,虽然没能根治我的疼痛,但却在第一时间减缓了那种痛感,所以现在手臂和往常差不多,这多少让我内心安定了几分,心里则暗暗发誓晚上一定要生擒白影人为村民报仇。
坐在竹榻上百无聊赖的张望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索性一头栽倒在床上,假上呼呼大睡起来。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月色从竹屋的窗户一直渐渐的走到门边,然后月光消失在了竹屋里,这表明月夜已经开始西沉,没有几个时辰天便要亮了。
可令人疑惑的是那白影人并没有如意料之中那般出现。
难道是我们推算错误了不成?
丹青莫非不是白影人?
否则得知雪雁和仙儿离开的情况下,他不可能还无动于衷,毕竟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心里感觉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接着又警惕的把白天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回放一遍,包括和村长的谈话以及在丹青家里的所见所得。
可是除了村长揭破我的计划之外,并没有其它异常之处。
难道村长是奸细?
或者说村长就是那个神秘的白影人不成?
但也不太可能啊,
以他那半埋黄土的身子骨,恐怕上我们这个小屋的竹梯都有困难,又怎么可能会有能力来刺杀我?
而且昨天那白影人被我打得从竹屋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好像还跟着没事的人一样,就冲这一点都不太可能是村长他老人家。
如果说是他在暗中通风报信,有没有可能呢?
似乎并不能排除嫌疑。
事情经这么一闹,我现在都已经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了,脑海中各种看似已经明朗的线索现在又越发变得扑朔迷离。
这一晚上仙儿和雪雁也没有现身,估计是躲在小竹屋外面的树林里埋伏吧,想想还蛮心疼这两个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