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石头了。
“王妃息怒王妃息怒啊,这这归云楼是王爷所管辖,夕禹怎么说也是王爷的人。”王妈妈见势头不好,忙卑躬屈膝的安抚着面前的少女,可这少女哪里听得了她的话,“除了本妃,谁敢称自己是王爷的人,这自是王爷的,便也是本妃的。听闻曾有人花万两银子买他一夜,本妃觉的他可不值这个价,一文就够了。”
萧阅见那少女说完便从仆人手中接过一文钱,随即快意中透着鄙夷的将这一文钱朝白夕禹扔了过去。
草尼玛,这太侮辱人了。
萧阅看的牙痒痒的,双拳紧握。可饶是他这个局外人如何愤怒,白夕禹那个局内人却仍是动也没动一下。
“老黑,愣着做什么,送你个尤物。”那少女得意的笑道,身后立马进来一来肤色全黑,身材魁梧,体格十分健壮的男子。
这个是非洲人吗?萧阅想到,却见那老黑已一把撕下了白夕禹纯白的外袍。
“哎呀,王妃使不得使不得啊。”王妈妈急切的吼着,归云楼本出来看热闹的小倌儿见了这景象,竟没有好奇,更是出奇一致的退了出去,只留那王妃的人同王妈妈以及几个护院在这房内。
“使不得?哪里使不得了,王爷既然把他卖到了你这儿,他便是做定这勾当了,况且,本妃也是给了银钱的。”
刺啦一声,萧阅见白夕禹的外跑已被悉数扯下,内里衣裳的领口处也被那老黑撕开,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脯。
“这这这,王妃息怒王妃息怒,夕禹,你说句话啊。”王妈妈已经急的跪倒在地,朝白夕禹嚷道。
白夕禹一把抓住那老黑欲要继续的手腕,渐渐的,那老黑面部扭曲,紧接着便惨叫起来,萧阅只听咔擦一声,他的胳膊应是被白夕禹弄断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是否也敢废了本妃的胳膊。”
萧阅没想到那少女同别的少女如此不同,见此景象,竟亲自上前去扒白夕禹的衣袍。
而白夕禹当真是没有再反抗,任由那少女将他的上衣撕扯的凌乱不堪,口中辱骂之语简直不堪入耳。
草,这家伙有病吧,武功那么高还任由一个女的欺负成这样吗!
“王妃息怒啊王妃。”王妈妈的声音焦急的很,不时的往门外看,应该是很希望那燕王能从天而降吧。
可萧阅等不及那燕王从天而降了,抄起书架上的书就要扔出去,可是,自己却不会使暗器。想着,萧阅干脆欲直接扑上去将那少女踹飞,可腰间却突然搭上一只手,紧接着胳膊也被人从后抬住。还没反应过来,手中书本便在身后人的调控下准确无误的砸在了那少女的头上,打乱了她漂亮的发髻。
“啊...”
只听那少女惊呼一声,忙左右看着,但书籍却越飞越多,直往她身上揍去,疼的她惊呼。最后,一本稍厚的书册砸在了她的头上,登时,她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王妃王妃。”侍女们赶紧扶着,那王妈妈也是个懂事的,看也不看白夕禹一眼,忙招呼道:“还不快送王妃回府,请大夫去,这要出了事,王爷那儿怎么交代。”
霎时间,凌乱的房间立刻便被清了场,只那王妈妈临走时,朝内看了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
风平浪静后,白夕禹静静的打理着自己的衣衫,萧阅却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倒是他身后的人先开了口,“被你所爱之人的正妻打上门的感觉如何?”
萧阅觉的,骆少津说话太直白了。
“你醒了便可以走了。”
萧阅觉的,白夕禹的反应太奇葩了。
骆少津放开萧阅,从他身后朝白夕禹走过来。这两个年龄相差两岁的少年,身上都有一种让自己难以捉摸的感觉,但对比起来,萧阅觉的白夕禹更难捉摸。
“饶是如此你也对那燕王死心塌地?”
萧阅看的出骆少津在问这话时极力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俊魅的脸上难得露出如此郁结的表情。
“若无旁的事,走吧。”
白夕禹的话仍旧牛头不对马嘴,萧阅却听骆少津怒极反笑道:“你不也很担心那封信会被旁人看到吗?所以你才会打掉那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料李原靖这样待你。”
此话一落,萧阅终于见白夕禹双眉一拧,神色苍茫。
“夕禹,太子和影门都需要那封信!”
萧阅见骆少津双眸坚定不已的看着白夕禹,有些疑惑,到底是一封什么样的信,要让白夕禹出面才能得到?况且,信和杀那燕王没出世的几个孩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