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重要的事说三遍! ******
“你的意思是,放他们回国?”
大伦看着下首的萧阅,挑着一对浓眉,语气听不出喜怒,让萧阅有些捉摸不透他对自己的提议有几分赞成。
“是,我之前说过,若义父想让那三国臣服与您,就必得恩威并施,现下,您已经扣留了质子长达一年,威施够了,便该施恩了。”
萧阅努力的让自己的胡诌听起来头头是道,事实上也的确头头是道,那三国,横亘在大周与北流之间,无论对于大周还是北流,都是一块挡路石。换而言之,谁先得到那三国,谁才算得上真正的赢家。
“何以见得?”大伦似乎十分欣赏萧阅,见他目光如炬,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虽年纪小,但脑子却十分灵光。他不禁在想,自己当初与那人结盟是对的,若大周日后真让萧阅当了皇帝,他必定是一个很难搞的对象。
幸好萧阅不知道大伦心里是这样看待他的,否则他必得笑掉大牙。要是让大伦知道这身体里住的是个二十五岁成年人的心,不知会不会把人吓厥过去。
“义父是北流百年难得一遇的明君,当年北流被三国的先祖合攻,致使北流退居漠北苦寒之地长达百年,是义父英明,带领北流打回了漠南,抢回了被那三国所占领的土地。但,义父的鸿鹄之志,又岂是收复失地这么简单。我想,义父必有问鼎天下之心,既是有问鼎天下之心,又怎么会放任那三国落入大周之手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放回他们的皇子,再稍微示好,让他们心存感激,这样,日后大周进攻时,他们必会求孤庇佑,心里自会向着孤了?”
“义父英明,无论大周现下是什么境况,但大周想要得到这个天下的心,可几百年没有变过。”
萧阅把这几月来自己了解到的所有关于这个世界几国之间的事情在脑子里汇了个总,希望自己这一番话能打动大伦,这样,就能让李谦他们安全回家了。
大伦果然若有所思,尤其是在得到了元贝的支持,以及其他几位王子的赞同时,神情明显松动了些许。可,他却问了一个萧阅始料未及的问题。
“可他们已知你身份,难保不会将消息卖给大周,到时若与大周沆瀣一气,孤岂不是孤立无援?”
萧阅愣住,他只想着如何说服大伦让他答应李谦他们回国,可却疏漏了这一茬。这事情真是越搞越多。
“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这时,元贝突然开口插了一句。
大伦略有惊讶的看着他,元贝却恭敬的回视了一眼,起身道:“父亲,谁会相信两个不受宠又做过质子的皇子的话,他们又岂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大周师出有名的讨伐,这种蠢事,无论是那二人,还是三国国君都不会做的。”
“各位认为如何?”大伦问着在座其余几位王子同武将,得到了同萧阅以及元贝同样的答案。
那三国虽小,但若真的强攻起来,也不是一时半刻拿得下的,若到时他们说服大周援手,也不是一件好事,倒不如真如萧阅所说那般,恩威并施。
大伦终于首肯。元贝自动请缨亲送他们二人回国,已彰显北流风度。大伦也一一应了下来。
由此,萧阅终于松了口气。出得账外时,难得对元贝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谢啦。”
元贝的眼神依然不善且恶毒,“各取所需罢了。”
萧阅自知道了他的秘密后,对于他的变态以及对自己的愤怒都稍微包容了一些,现下被他如此怒视也不在意,可心里却始终有一丝戒备,“虽然你们常说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谨的,但,事情过去这么久,有些事,只有我活着才能保证它成为永远的秘密。”
元贝目光中的狠毒愈加粹炼,萧阅却对他欠了个身,再抬起眼时,目光里还盛着一丝歉意。虽然不确定,但他大概也知道元贝如此恨自己,便说明他变成那样和自己有关系,不然,他当不会对自己有如此深的恨意,恨到巴不得活烹了自己。
所以,用这具身体给他致个歉也是理所应该。
元贝看着他目光中的那丝歉意,有恼羞成怒之感,正要再发作,萧阅却甩甩屁股拔腿就朝自己毡包跑去。
可能是因为即将要离开这地方了,萧阅的心情尤其的好,才一回毡包,便忙不迭的将这些日子存下来的银钱一一清点,再加上元贝给的一些,以他开过gay吧的经验,加上阎王给他的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技能,足够他开个小酒馆之类的。最好是开个小倌楼更好!
想到此处,萧阅的心简直是要飞起来了,重活了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尝到了喜悦的滋味。一直以来都战战兢兢的他,终于觉的自己离松口气不当炮灰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可正当他躺在床上抱着银钱傻笑时,却听一声音道:“王子近来可有喜事?”
萧阅忙把银钱孩子气的往被窝里一塞,坐起来对走路没声的阿骆道:“能不能进来时先敲门,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阿骆对他的呵斥不甚在意,却也欠着身道:“王子教训的是。”接着便退了出去,继而往布门上敲打了几下,问道:“王子,阿骆可否能进来?”
萧阅有些无语,撇着嘴道:“进来吧。”
阿骆这才掀开布门进来,手上还端着一个果盘。
“什么事?”想着阿骆是大伦的人,萧阅的戒心一下子便起了,冷着脸问道。
“摘了些新鲜水果,给王子品尝。”说罢,阿骆径直往他而来,将果盘放于床头案子上,再从果盘内挑了一个较大的梨子递给萧阅。
萧阅从他手上接过,这才发现,这人不止长的好看,连手指都好看,这么好看的人怎么没去当小倌?啊呸,我在想什么,是怎么没去当个秀才之类的。
这么想着,萧阅也这么问了出来,兴许自己是个颜控,也兴许真是阿骆教他骑马教了些感情出来,他对他虽存有戒备,但到底不怎么拘束。
“你说,你长成这样,为什么要当护卫呢?”
这话问完,萧阅盯着阿骆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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