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重要的事说三遍! 睿王身边的詹事不知何时又跑了出来,如今站在城楼上瞧着北流大军进攻如此凶猛,没有一点顾念余地,急的朝仍旧不肯松口送出萧阅的睿王,大声嚷了一句。
睿王站在城楼之上,紧握腰间佩剑,铠甲上已沾了不少士兵的血迹,听了詹事这话,气的猛地向后踹了他一脚,“本王难道连临渊城一日都守不住吗?”
那詹事瞧着远处北流大王子铁拓高坐在骏马上有条不紊的指挥,便直接跪地哭丧着脸道:“王爷,大周出兵,只有几万人,怎能和北流十万之众相比。况且大周人温和不似北流这般凶狠,王爷难道忘了一年前,三国合力,最终也只有投降的份吗!”
睿王猛地抽出腰间佩剑,红着眼指着那詹事,很是不服气道:“既已投降过一次了,难道次次攻打,便要次次投降吗!”
那詹事大抵快被睿王气的吐血,忙不停的磕头,“王爷,若南楚国亡了,一切就更无意义了啊。”
这话说完,那睿王气的猛地一脚踹在那詹事身上,怒道:“你的意思是,本王守不住这临渊城了!”言罢,睿王转身朝众将大喝道:“没有本王的旨意,绝不可退,守不住临渊城,全部问斩!”
话音才落,萧阅便和白夕禹一同登上了城楼。这时,恰巧一支羽箭朝白夕禹射来,萧阅见此,顺手抽出身旁一将士的佩刀,将那羽箭就势砍断。动作快的只在眨眼之间,完全是萧阅下意识的动作。
“你的眼力很好。”白夕禹评价道,跨过脚下一些倒下的尸体径直往前而去。
而萧阅却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近处是南楚将士奋死架起□□朝下猛发,只要一个倒了,后面一个立马接上的身影;远处是那位在北流见过数面的铁拓王子淡定自若指挥着,以及城楼下同样死于□□流石下的北流士兵。
这是萧阅第一次见到这样鲜活的大场面,以及这样真实的尸体。他的双腿一下子有些发软,连着眼眶里都带了些泪光,直贴着墙缓了半天的气,才紧闭着双眼,在这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中平复自己的心情。
待再睁眼时,情绪已稳定许多,忙抬腿朝白夕禹走过去。
“怎么办,这样下去定是受不住的!”睿王见他二人过来,急的汗流浃背。
萧阅却已不等白夕禹开口,便道:“别守了,开城门迎敌。”
白夕禹一听,抚摸着洞箫的手指顿了顿,看了眼萧阅。
“你胡说什么?”
“开城门,迎敌。”萧阅再次对那睿王道,那睿王还不及答应,先前的詹事便上前一顿喝阻,萧阅却也不看他,只对睿王道:“王爷您现在只有信我!”
那睿王思索良久,很是犹豫,不知该不该信这个才点儿大的孩子,可是见白夕禹在此,又有李原靖的亲笔书信,却也只得破罐子破摔,“好!”
言罢,睿王不顾那詹事阻拦,打开城门迎敌。士兵们不知缘由,以为决一死战的时刻到了,虽兵力不足北流,但却个个视死如归,比平时凶狠数倍。
萧阅捡起一把掉落在地依然沾染着鲜红血迹的佩刀,看了眼站在身旁的白夕禹,道:“如果不管用,我们是不是必败?”
“我会保你周全。”
“可你是燕王的人,燕王是南楚皇子,城破后,南楚必受沦陷。”萧阅也不知这生死关头,自己怎的还和白夕禹分析起这个来了。
白夕禹沉默了良久,才看着交战双方道:“在这之前,我是影门之人,影门只忠于大周。”
萧阅听了此话,盯着白夕禹的侧颜,不知怎的,心中划过一丝心疼。
绝对不能不管用!
萧阅的双眸凛冽的看着前方远处的铁拓,铁拓也看着他,并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很是自得的笑容。那笑让铁拓面露疑色,还不及多想,便见萧阅拿着那刀不停的在空中划出两个字来。
认出那两个简单的字样,铁拓的脸色立刻骤变,再见那胸无城府的睿王杀了出来,盯了眼上方可以说是优哉游哉的比划着刀把的萧阅,对身旁副将大喝道:“收兵!”
“王子?”
“听不懂话吗,收兵!”
萧阅见铁拓果真撤走,这场以少胜多的战事,就这样胜了,心中大喜,看着白夕禹松了口气。
只是,白夕禹脸上仍然没有旁的表情,他似乎从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便一直心事重重,这张看似无甚表情的脸上,其实处处透着心事。
此番,北流收兵撤走,南楚将士高声欢呼,他却仍不受外界影响,只站在这高高的城楼之上,握着手中洞箫,遥望着远方,那身白衣和耳边那两缕乌黑的发丝被风轻轻吹起,愈发将他衬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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