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跺脚。“我的五仙鞭没了,我的五仙鞭没了,就因为那个卑贱的丫头,我的五仙鞭竟然没了。”
寂璇突然问她:“你那果子可是圣陀果?”
闻言,她没好气应道:“你怎么知道?”
得到确认,寂璇只是颔了颔首,眸色中含着思绪,并没有言语。
欣鸯对着山洞中的所有东西就是一通狂砸。“凭什么,凭什么娘要为了那丫头打我?凭什么爹还不关心我?凭什么王要那么护着那个丫头?凭什么?凭什么?我真恨,我恨他们。”
“是啊!凭什么?”寂璇难得主动出了声,只是语气意味不明。“我也想知道凭什么?究竟是哪里变了?”
欣鸯咬牙切齿。“我问你,王是不是傻了?怎的突然变得那么宝贝那丫头?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的爹娘也会宝贝那丫头。”
寂璇只是摇头。
欣鸯见他不语,本欲再发怒,但突然想到什么,讽刺的笑了起来。
“如今王那么宝贝那个丫头,那你宝贝的那个雪颜怕是要痛哭流涕了吧?好!很好!我得不到你的心,她也得不到王的心,她也没有比我强多少。最起码,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人我可以配得上,什么人是不可以去想。可惜那丫头却偏偏不自量力的看上王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你的眼光也不咋地,怎么就看上那等没有自知之明的货色?”
寂璇的脸上终于有了些不悦。“背后讲人闲话,似是不好吧?”
“怎么?心疼了?”欣赏本就被气的不轻,如今在寂璇对她的冷漠下变的更是毫无理智。“我现在就要你知道,什么人是你该想的,什么人不是你该想的。”
寂璇看到她眼里的疯狂,面露警惕之意。“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欣鸯突然怪异的笑了。“你一会不就知道了?我现在该庆幸你除了医术,其他什么都不会。那我若是让你成为我的人,你怕是也毫无招架之力吧?”她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意有所指道:“更何况……呵呵……”
寂璇的瞳孔缩了缩。“你是女子,而且年纪还小,岂能这般不知所谓?”
“我就是不知所谓。”欣鸯扯开自己的腰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要能得到你,不知所谓又何妨?”
寂璇别开脸。“贞洁对于女子来说尤其重要,但对于男子来说,却不见得有多重要。”言下之意,吃亏的是她,而他是被强迫的,不见得会负责。
“你说什么也没用。”欣鸯眼里的疯狂越发的浓烈。“我只要你成为我的。你一定还没有尝过甜头吧?我想如果我让你尝了,你或许会乐在其中而离不开我也说不定。”
很快,她的身上就一丝.不挂,并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寂璇终于慌乱了,凭生第一次恨自己法力微弱,连根普通的绳子都挣脱不开。“还请姑娘慎重,何必如此想不开?”
欣鸯已经铁了心要用这种方式得到他,完全不顾他的反对就去脱他的衣服,之后亲了上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伴随着寂璇想反抗而不得的声音从山洞口传出,该发生的事情只是发生着,不能回旋。
画面转到狐容与柳橙那边。
此刻狐容正抱着柳橙坐在果林间,株戾与孟青絮静候在一旁。刚才还茂密的果林,如今却全没了生气,干干的一片,明显全死了。
刚才的一幕当真把株戾惊的不轻,没有想到只是一瞬间,狐容便能将这果林间所有灵气生气融为一丸喂柳橙服下,而这一丸竟能解圣陀果的毒。
要知道,古往今来,所有了解圣陀果的人都觉得圣陀果是无解的。
原来,能解这毒竟是这么多的圣陀果树的生命。
圣陀果树本就离奇的珍贵稀少,欣鸯能得到这么多也只是因为机缘巧合罢了。如今却仅仅只是化成了一颗药丸救了一条命。
他觉得,狐容给他的诧异再一起刷新,似乎从来没有狐容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如柳橙的出生与她的不同,也能被规划的毫无纰漏。
这根本就不是妖吧?
纵然是神,也不过如此。
这时,柳橙嘤咛了一声,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狐容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时,立刻眼泪汪汪扑入他的怀中。“我好疼,我好疼……呜呜……我刚才好疼。”纵使现在没事了,却依旧心有余悸。
狐容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知道。”
突然,柳橙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对劲,想也不想,立马起身将他给推开。
艾玛!
她怎么变得这般矫情?还是对他?
狐容防不胜防的被推的躺到了地上。
于是……
周围的气场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