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窗前,有些事即便是可能她不喜欢的,他还是得交代她,免得将来造成两人之间的隔阂和问题。
“府里的女人,除了你知道的福晋乌拉那拉氏和李氏宋氏之外,郭氏张氏是我的人,万一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她们。”四阿哥摸了摸舒颜的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和艳红红的小嘴,心里一动,干脆把人抱到腿上坐着,一边给她交代后院的情况,有些事他不好说的太明白,她以后就会懂了。
“你是说……”舒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翻了个白眼,后院的女人可不都是他的人嘛,挣扎着不想被他抱过去的时候,忽的恍然,他的意思是郭氏张氏都是他的探子?!也顾不得被挪到他腿上的羞耻感,连忙转过头仔细的看着他的脸确认,据额娘打探来的消息,目前府里只有郭氏和张氏有过身孕,一个生下个男孩便没了气息,一个则是半路流产,要是他这么说的话,舒颜想到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心里有个荒唐的猜想。
“就是你想的那样。”四阿哥看着怀里小小的一团,即使抱着她还是差他半个头呢,低下头蹭了蹭细嫩幼滑的小脸,不自在的点头确认之后,为了一个女人做了如此荒唐的事儿,四阿哥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可她的话时时刻刻都在心头,别的女人有什么稀罕,他就喜欢舒颜,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就只要她一个,看到小姑娘露出大大的笑容,一双灿如星辉的眸子弯成月牙形,比窗外的上弦月还惑人心弦,四阿哥着迷的低下头用唇去亲那双眼睛,顺着眼睛又滑落小小的鼻尖,轻轻的咬了一口,在小姑娘嗔怪的时候,堵住了那张一直吸引他去探索的小嘴,舌尖轻叩,挑开双唇钻了进去,勾起那条小香舌一起吸允缠绕,呼吸逐渐紊乱,手也随着唇舌乱动起来。
“唔~~”小小的□□声由小小的身体里发出来,四阿哥的心里好像有只兔子在蹦似得,双手一揽,如抱幼儿一般托住舒颜腰臀,奔着床边而去。
红烛高烧至天明,鸳鸯交颈度春宵,房内轻吟低喘,嘁嘁拙拙,听得房外的丫头都红了脸,惠嬷嬷和宁嬷嬷相视一笑,将丫头们都遣的远远的,只留下她们和高无庸守着,到了下半夜,房里声响渐消,他们才下去换了年轻的大丫头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一众下人等得心焦,按说舒颜乃是皇帝钦赐侧福晋,合该进宫请安再回来给福晋见礼,但房内动静皆无,丫头们新到王府不知道规矩,高无庸是太知道自家爷的脾气,一时间竟都不敢叫起,新房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了,一对红烛蕊已经随着滴成莲花样的烛油摇摇晃晃,最后竟然在同一时间熄灭,两道青烟缠绕着飘起,像是床上又折叠在一起的一双人一样,窗前衣裳四散,橘红的兜衣上盖着一条金镶玉的金黄腰带,床边挂着半件亵衣,床帐挂了一半,床脚还扔着一套茶盏,看情景就知道昨夜是一番怎样的状况。
“几点了?”舒颜迷迷糊糊的醒来,好像是刚病了一场似得,只觉浑身无力且酸胀疼痛,感觉到旁边动静便张嘴问了一句,随后听到一声轻笑,睁开眼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才恍然,自己跟四阿哥滚床单了,四阿哥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可怜又可爱,低头在红彤彤的脸蛋上咬了一口才翻身起来,在床边摸了半响,摸出一块西洋怀表来,看了一眼,随即把怀表一扔,又扑在旁边一直呆呆的舒颜身上摩挲起来。
“该起了吧?我记得好像有很多事儿来的~”舒颜被他摸到痒痒肉,一边笑一边躲,刚刚那一刻的尴尬全都消失不见,感觉到身下又有动静,连忙找话推脱。
“不急,皇阿玛那边我推到明天了,府里等下午再见。”四阿哥自是知道昨晚战况,想到她还小有是第一次,只能忍着作罢,又温存了一会儿才扬声叫人,外面等得快要变柱子的一干人才忙忙碌碌起来,备水的,叫膳的,四阿哥也不让舒颜起来,直接抱着进了净房,众人又站在门外等了小半响,才等到两位主子收拾好,此刻早些的膳食已经凉透了,只得又重新预备了一桌,舒颜被抱着坐到桌前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跟桌上红色的虾子一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