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大脚就这么放在于与非的膝头。
脚板底很光洁,脚后跟和脚趾头都有点泛红,在脚趾的下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微微有些泛黄。
脚背上,在蜜色的肌肤下能清楚的看见隆/起的青筋。
这是一双年轻而又有着力度的脚。
于与非盯着司徒双脚上的指甲,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又翻腾了起来。
脚趾甲很干净,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只是稍微有点长了。
龟毛发作——于是,这么一种想把指甲给剪掉的冲动,就犹如猫抓心一样,在于与非的心里挠着。
司徒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于与非盯着自己的脚看,闭上了嘴,他倒是要看于与非到底要做什么。
于与非回头瞄了司徒一眼,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将司徒的脚搬到一边,起身走到边上,在自己的包里拿出钥匙扣。
坐回原处,将司徒脚又放在自己的膝头上,又面无表情的看了司徒一眼,“你想说啥,你说吧。”于与非生硬的说道。
司徒想笑,却又憋住没笑。
他当然知道于与非要做什么,心中一片温热,于与非的这个模样,真的让他拉进怀里使劲的揉/捏。
弯腰,抓/住司徒的脚趾,于与非用钥匙扣上的指甲钳直接剪起了指甲。
钥匙扣上的钥匙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指甲被仔细的剪下,于与非甚至还用指甲钳挫的那一面,帮着磨平了棱角。
司徒静静的看着,也不说话,只是眼神柔和,仿佛都能将人给融化。
脚趾甲很快的被剪了干净,于与非用手扫了扫落在沙发上的指甲,堆到一起,又起身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还没回到原坐,就被司徒一拉,整个人就躺进了司徒的怀里。
一脸不自在的从司徒的怀里起身,于与非木木的说了一句,“你不是有话说吗?”
司徒向前倾了下/身子,将于与非环抱在怀中,“当然,这不是说了吗。”
于与非抽抽嘴角,想了想啥也没说。
“先是你的工作。”
“首先是后天你得回到赛迪欧,继续在亨特剧场,完成戏剧。”
“时间为两个星期。”
“半个月后,会有一场慈善演出,我已经帮你预定好了。”
“慈善演出??”于与非抬头,望着司徒那泛青的下颌,疑惑的问道。
“你忘记你那首歌了?那首歌虽然可以发行,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点,个人觉得最好还是当做附送。”
“也就是说,这场慈善演出是演唱会?会全程摄录?”于与非轻声说道。
“嗯。”
“那……”于与非欲言又止。
司徒的手不规矩的伸进于与非的睡衣,“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情肯定能做到。”于与非正想挣扎动弹,听到这一句却又停住了,倒是让司徒一阵好摸。
“你是说那个小男孩有救了?”于与非诧异的问道。
只是一线希望而以,于与非真没想到司徒竟真的能够做到。
这可不是钱或是地位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那天的慈善演唱会,你会见到我的二哥。”司徒没有直接回答于与非的问话,说道。
“二哥??”于与非听着想笑。
“嗯。”
“你知道我有三个哥哥的,我二哥他与M国政府有一点关系。”
于与非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
“他是名不错的医生,”说到这里司徒停顿了一下,“一名出色的脑科医生。”
于与非顿时明白所谓和M国政府有点关系是什么意思了。
八成有不少政客是被这位二哥从死神手里给救了回来。
“他本来是来这边进修的,原本是想回国的,但在这边发展得太好,他倒是割舍不下了。”
“后来他救治了一名特殊的病人,干脆就在这边发展了。”
“这一次的事情,他出了不少力。”
于与非总觉得屁/股下面越来越热,有点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子,“那就是说,我要真正见到你的家人了?”
司徒皱了下眉头,对着于与非的臀/部拍了一下,“别动。”声音低哑暗沉。
然后于与非立刻就感觉到,那越来越热的地方同时也在越来越硬。
全身僵硬了一下,于与非一动不动。
“如果你是说直系亲属的话,是的。”司徒在于与非耳边轻声说道。
呼吸喷打在于与非的耳边,痒痒的。
“我倒是忘记大宝他们也是你的亲人了。”于与非绷着脸说道。
“你在意的其实是我的父母吧?”司徒轻易的就说出了于与非心中真正的想法。
张了张嘴,于与非愣了一下,微微摇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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