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也从来没有变过。】
【也是第一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叫我的宿主……真的是给了我最大的自由……】
【与那些没事就会叫宿主的麻烦人儿,一点也不一样。】
【他倒是很怕麻烦我一样,真的把我当成了亲近的朋友。】
【或许他太孤独了吧,或许他的温柔太让人心酸了吧,与那些越亲近就越放肆的人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想怎样就怎样!第一次有了现实中的躯体,在现实中度过了非常奇妙的一天,第一次如此的自由自在!】
【这样的宿主……我不想失去呢……】
一瞬间,火红的羽毛化为赤色的火焰,一只硕大的火鸟,翱翔于黑暗,最终化为一道赤色的火线,带着一点淡紫色的光点,飞向那黑暗的闪光之处。
紧接着便就听见让人牙酸的声音,在红光、紫光、白光连续映射数次之后,无数白色的裂缝从黑暗中蔓延,大/片大/片的黑暗开始脱落。
于与非心跳急剧加速,身体抖了一下,张开双眼,醒了。
“怎么了?”第一个听见的,便是司徒那关切的声音。
“什么……怎么了?”于与非有点莫名其妙。
“你怎么哭了?”司徒用手抹了抹于与非的眼角,手指沾上泪水,又放到口中舔/了一下,“嗯,挺甜的。”
于与非囧了一下,捶了一下司徒的肩膀,“哪有眼泪是甜的?”
司徒笑笑不说话,只是用那能腻死人的眼神盯着于与非。
于与非抹了一把脸,擦掉脸上的泪水,“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突然觉的很温暖呢。”
然后身上一热,却是司徒抱了过来,“有这样温暖吗?”
于与非摸了一下司徒的脸,怔了怔,“不一样呢……”沉默不语。
司徒抱着着于与非,将头枕在于与非的肩头,什么也没问。
他知道于与非有秘密,但他相信于与非终有一日会和他说。
也一定会和他说。
抱了一会过后,两人便就起床洗漱去了,司徒难得的没有扑上来。
倒是不是司徒不想,而是他的身体正在有着奇妙的变化,这种变化非常的迅速,换个比较通俗的说法就是,他的力量越来越大,但他的控制力却有点跟不上了。
这简直就不可思议的事情,抱丹境界就意味着人体的极限,成功入墟最多也就能再多一筹力,像是司徒这样的状况,别说见过,便是听都不曾听过。
隐约中,司徒甚至能听见血液奔涌中传出来的咆哮!
力量的增长是好事,但无法彻底控制就没那么好了,在没有彻底掌控之前,为了安全起见,司徒还是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没去碰于与非。
于与非对此一无所知,他还以为昨天那一场搏斗之后,司徒还是有点疲惫了呢。
他也不想想,司徒被他拍了红蓝卡各一张,此时此刻早已恢复如常。
到了亨特剧场,司徒在在舞台的下方坐着,安静的看着笔记本电脑。
于与非觉得有点奇怪,司徒这次为何不紧随其后了?想想却又觉得正常,毕竟自己是个男人,司徒时时刻刻都跟在后面才更奇怪才对。
不过此时,于与非却又有点羡慕司徒那惊人的预感了,或许正是司徒觉得这里有点不对,跟过来的时候才形影不离吧,现在背后黑手已经除去,是不用跟那么近了。
武道家的心血来/潮又或预感与直觉,有些时候就是那么的没道理。
在独立的换衣间换好衣服,于与非正要出去,却被浮在眼前的橘红色的绒毛小鸟吓了一跳。
【唐唐?】于与非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是我。】唐唐有点有气无力。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于与非伸手就想去摸一下,手指却穿过唐唐的虚影。
于与非一僵,尴尬的对着唐唐笑了一下,【对不起啊,我这是太担心了。】
唐唐翻了一白眼,慢慢的扑腾到于与非的肩膀上坐好,【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到底怎么了?能和我说吗?】于与非扭头看了唐唐一眼,念道。
唐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TM的叫它怎么说?
难道说老家伙觉得这里的事情太麻烦,想切断自己和于与非的契约,彻底脱离而去?自己偏偏又觉得于与非很对自己的胃口,半点都不想走?
又或者说这个世界还有可以和老家伙相克的存在?说那玩意就寄宿在你男人身上?
自己要是走了,虚无通道一旦打开,世界的排斥的弧光立刻就会降临。
说是因为这样,老家伙和那个存在的力量就拧巴了起来,反而给自己利用了?
貌似这是自己得了好处还在卖乖?
红色的绒毛小鸟,人性化的用翅膀摸/摸/鸟嘴,索性放弃了思考,【反正你知道我没事就行了。】
砸吧砸吧嫩黄嫩黄的小尖嘴,唐唐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气,念道,【最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