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白,果然不敢再出声。
见门外百姓仍旧叫喊,徐秦氏回头怒吼道,“谁他娘的在说话,老娘拔了他舌头,家里自己娘们儿都跟人爬炕了,还有心情管闲事!”
她说的难听,有几人脸色难堪,但她身后那几个远房侄子人高马大,看上去便不是好惹的,只能啐了一口,愤愤扭过头去。
徐秦氏回过头来,挑着眼,嚣张的道,“告官我也不怕,反正我也没把你们怎么样,差人来赶我们,我们就走,明日我还来,我看你们能耗到什么时候!”
七娘早晨吃了药,这会精神好些,凌厉的扫她一眼,“你闹便闹,你耗的起,我们也耗的起!”
二白缓缓起身,负手弯唇一笑,“不,本掌柜的耗不起,也不想耗,所以,今日便了结了吧!”
徐秦氏以为二白要给她银子,脸上一喜,却见二白脸色猛然一变,高声喝道,“全部都给我进来,给我往死里打!”
二白话音一落,只见门外突然涌进来数十人,都是街上的地痞流氓或是乞丐,人人拿着碗粗的木棒,披头散发,似恶鬼一般闯进来二话不说,对着徐秦氏和她那帮侄子挥棍便打。
徐秦氏没想到二白会有这出,没有防备,一惊之后顿时慌乱起来,而且她找的人都是在乡下的亲戚,平时做农活,看上去有把子力气,但和这些经常打架的地痞根本没法比,一个个被打的鬼哭狼嚎,抱头乱窜。
一时间大堂里大乱,惨叫声,呼喊声响成一片。
徐秦氏也挨了两棍子,躺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救命啊,杀人了,潇湘馆的掌柜要杀人灭口!”
“打死人了,报官啊!”
然而门外的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哪里肯帮她,有个跟她来的人想趁机遛出去,却被门外的人将门堵死,连个缝都没留。
二白身后的红娘看着徐秦氏挨打,个个觉得痛快,有的胆大的,还上去踢了两脚。
二白抱胸站在那,冷声道,“照死里打,打残了我出药费,打死了,我给他准备棺材!官府里追究,不管谁被抓进去,我保他全家衣食无忧!”
被二白找来的那些地痞闻言打的更是起劲,拳头棍棒齐上,衣服鞋子乱飞。
徐秦氏和那些亲戚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从最开始的嚣张到哭鸡鸟嚎的躲避,纷纷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
“求求你们别打了!”
然而二白不说停,棍子依旧一棍棍的打下去,打在肉上闷声作响,渗人骨髓,徐秦氏等人吓得魂飞魄散,有人已经放弃反抗,躺在地上装死。
这些地痞乞丐本就是家中穷苦才不得不出来混口饭吃,然而大燕律法严明,他们平日里也就只能温饱,偶尔家里人还要挨饿,所以即便是去坐牢,只要二白给银子,他们也是愿意的。
门外的百姓也跟着叫好,他们打的越发起劲,被打的那些徐秦氏的亲戚早已招架不住,一个个鼻青脸肿,跪在地上求饶,哭喊着再也不敢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